第二日一大早,楚東就帶著張明在皇城的大街上閑逛。
至於昨晚的事,楚東並沒有和任何人說畢竟是他打了公主的屁股,而希芸公主也沒有和任何人說起,他更加不會瞎嚷嚷。
當然楚東心頭一直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他想不明白的是昨天晚上察覺到的靈力。
偌大的房間隻有楚東和希芸公主兩人,是不是自己釋放的靈力答案肯定不是,不是他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這唯一的可能就是那靈力是希芸公主的。
在皇宮他從來沒有聽說過希芸公主是修者,隻知道希芸公主胡攪蠻纏是地地道道的刁蠻公主,最主要的是,希芸公主是修者的事為什麼沒有人知道?再加上昨天晚上楚東可是打了希芸公主的屁股,對一個高高在上的公主來說,對一個女孩子來說這可是奇恥大辱,她居然不反抗,空以一身靈力,是怕別人知道她是修者麼?為什麼怕別人知道她是修者?她隱藏修者的目地是什麼?一連串的問題縈繞在楚東心頭,怎麼也解不開。
“你怎麼了?”一路上看著楚東在那裏埋頭苦思,張明不由的拍了拍楚東的肩膀問道。
聞言,楚東從沉思中醒來,看著張明笑道,“沒事,想一些東西而已,罷了,時間長了自然就水落石出了。”
張明聽的雲裏霧裏不知道怎麼回事,而楚東也閉口不談。
在楚東教訓了希芸公主之後,整個人明顯的變乖了不少,有所收斂,終於在待了六天後,實在待不下去了,無奈之下隻好回宮,而這六天楚東也做了不少的事情以及安排。鞏固在皇城的實力。
清晨一大早張明手裏拿著一張請柬急急忙忙的往楚東房間疾步而去。
接過張明手中的請柬,楚東仔細的看了五六遍每一遍都仔仔細細的品讀,沒有錯過絲毫字詞和任何痕跡,方才放下手中的請柬。
一臉凝重的看著張明,詢問道“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隻見張明愁眉不展表情十分嚴肅,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才開口道“我想這功勳王肯定沒安好心,你還是不要去了,老老實實的呆在總使府。量他也不敢在總使府對你不利。”
“不”,楚東一口否定掉。
“就算我這一次不去赴約,難道我能一輩子待在總使府?永遠不出門?再說了功勳王他既然敢這麼名目張膽的邀請我,那麼他就不怕我不赴約,我敢說隻要我這次不赴約,他一定會暗地裏耍各種花樣對付我,要知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楚東篤定道。
“那你這是白白去送死啊,既然功勳王叫你去,肯定是沒安好心,有去無回,如果不是的話他為什麼約你在皇城外麵見麵,而不是在他家或者其他地方。”張明急著勸說道,這一次功勳王的目的非常的明顯,就是要除掉楚東不任由楚東做大,這麼明顯的目地就連他這個腦子不怎麼好使的人都看的出來。
“我知道,但我還是要去。”楚東沒有別的辦法,功勳王說的很清楚,想自己和他兩人單獨一續不要任何人打擾,如果不去他就會換一種方式邀請他,誰知道換一種是什麼,論權利地位楚東根本就不是功勳王的對手,還不如爽快應約,這一點楚東看的很明白,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