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感想是什麼感想?”安心挑眉一笑,惡作劇的心思一起,眼珠轉了轉,“洞房花燭夜不圓滿?還是你有什麼難以啟齒的隱疾?”
“胡說。”樂正夕俊顏微紅,佯怒道,“你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是啊,很多人都這麼說過我。”安心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繼續糾纏著這個話題不放,“快告訴我,傳授些經驗給我,這樣我洞房時會得心應手一些。”
“沒有。”樂正夕吐出兩個字。
“快點!”安心虎視眈眈的看著他,警告道,“你可想好了,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畫一張你果體的畫像貼在京城街道四處,這樣第二日,全城的百姓都能有幸目睹樂世子的嬌軀了。”
“你……”樂正夕磨牙,森森的道,“你敢給我畫,我也敢給你畫。”
“你畫好了,就算你意淫本姑娘的魔鬼身材,我也是能理解的。”安心不以為然,大大咧咧的道,“隻要你不擔心玉華會殺了你,你現在就去畫,看我們誰能拗的過誰。”
那黑心的男人,樂正夕頓時泄氣,神色懨懨的告饒道,“你饒了我吧。”
“不饒。”安心堅定立場,沒有半分商量的餘地,“快說,從你喝交杯酒的時候到後麵的每個詳細的過程,一字不漏的告訴我,我就饒了你,否則,你知道我是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的。”
“好了。”樂正夕認命,忽然一笑,眉毛一挑,笑的好不得意,“其實我什麼也沒做。”
“啥?”安心一驚,從椅子上蹦了下來,不可思議的問道,“你沒睡那個國色天香的八公主?”
樂正夕搖搖頭。
“為什麼啊。”安心看著樂正夕,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娶了美人你讓她獨守空房?你還真是狠心。”
“她心不在我身上,我對她也沒感覺,兩個人勉強在一起,也沒什麼樂趣可言。”樂正夕眸光不自然的閃了閃,掩唇輕咳道。
“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安心義正言辭的道,“愛是做出來的!”
她話落,樂正夕猛地大聲咳嗽,一張俊臉通紅,指責道,“這也是你能說的麼?”
“少見多怪。”安心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在客廳裏走來走去,搓著手不停的道,“不行,我得想個法子,促成你們的好事,對了,我有一夜歡,你們要不要試試?”
樂正夕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聞言,連連擺手。
“長夜漫漫,寂寞難耐,美人倚窗,神傷黯然。”安心故作感慨的道,“樂正夕,你還是不是男人?讓一個女子守活寡,我都替你覺得羞恥。”
“不然你代替我去和她洞房算了。”樂正夕又好笑有好氣的道。
“我又要有那功能,還用你說嗎?”安心白了他一眼,源源不絕的歎氣聲從她唇瓣中溢出來,“可憐的八公主,攤上一個不喜歡的人也就罷了,還居然是個性無能,她這輩子是完犢子了。”
“我走了,不用送。”樂正夕見安心越說越離譜,頓時坐不下去了,身形一閃,扔下一句話,施展輕功離開了迎客廳。
安心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嘿嘿笑了兩聲,目光環視了一圈空落落的客廳,笑顏漸漸下沉,眼眸染上幾抹愁緒,緩緩落座。
“世子妃。”此時,心宿飄身而落。
“有什麼消息麼?”安心象征性的問道,證實了這局棋中有淩亦痕的手筆,那他自然會封鎖一切的消息,加上哥哥的閉口不言,刻意隱瞞,實在很難查到些什麼。
“寧小王爺在安郡王出事的那天去過天牢,據探子回報,安郡王的態度就是至那天開始截然不同的。”心宿道。
“嗯,還有呢。”安心應了一聲,這個她從樂正夕口中知道了。
“屬下無能。”心宿單膝跪地,請罪道,“皇宮被圍的水泄不通,宮內的探子根本傳不出任何的消息,將軍府亦是,寧小王爺動用了皇室的龍衛,還有一股不知名的勢力都在暗處守株待兔,屬下不敢擅自做主,特來請世子妃定奪。”
“我今晚夜探將軍府。”安心用手指敲擊著椅子的扶手,一下一下,沉悶有力,“我必須見到千羽和淩紫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