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紅燭燃燒到天亮,不知是一夜歡的藥性在作祟還是楚奕忍了太久,總之是天雷勾地火,大有一開始就停不下來的趨勢。
這一晚,安心連連求饒,楚奕不為所動,新婚之夜在一人悲鳴的嗚咽聲和一人有節奏的運動聲下緩慢的流逝著時光。
這一晚,還很長很長。
新婚第一日,安心在床上懨懨的挺屍了一天,無論楚奕怎麼甜言蜜語,她連哼一聲都不肯。
當天晚上,裝模作樣一百日的楚奕現出了原形,不顧安心的踢打和怒罵,纏著她落下了床幔,又是大半個晚上的造人運動。
縱欲的結果就是第二日安心又不死不活的賴在床上不肯下來,吃飯洗漱都是楚奕幫忙的。
安心每每看到他滿麵春風的樣子,都氣的牙癢癢,有心想扳回一局,可一想到晚上自己慘不忍睹的情形,就隻得悻悻的歇了心思,不敢再亂想。
一連三日,她都在床上渡過,她實在忍不住了,堅決要和他分房,可楚奕反而大言不慚的說是一夜歡的藥性還沒消散,所以為了他的身體必須要累她一累。
安心幾乎要噴出一口老血,什麼春藥有那麼大的藥性?連續三個晚上不停歇的運動都沒退去?找個借口也要找個靠譜點的啊,連三歲小孩都糊弄不過去的用來搪塞她,這樣真的好麼?
楚奕看著安心控訴的眼神,反思了半響又覺得自己沒做錯,他為了等她及笄的日子又多煎熬了幾個月,雖然有些不知節製,但也是情不自禁。
“楚奕,你再這樣我要跟你離婚。”安心秀眉皺緊,抬眸看著死死抱著她的楚奕,咬牙道,“我不想累死在床上。”
“你不是沒動麼?”楚奕訝異的瞥了她一眼,心情大好的道,“我都沒喊累,你累什麼?”
“那你把我翻來翻去做什麼?”安心白了他一眼,想起昨晚上的瘋狂,小臉一紅,“再說配合你也是要費力氣的。”
“不對。”楚奕忍著笑意道,話落,見安心不解其意,又補充道,“是你叫的太累了。”
聞言,安心小臉頓時爆紅,羞怒的擰了他一把,“不害臊,你臉皮越來越厚了。”
楚奕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柔聲道,“你還有力氣損人,不如我們再來一次吧。”
安心下意識的開始推他,可這幾日頻繁的床事榨幹了她的體力,小手推著他的胸口,不像是推卻,倒像是……誘惑。
楚奕溫潤的眼神頓時一深,扣住安心閃躲的後腦勺,不由分說的就吻了下去,不給她躲避的機會,這幾日他了解她身上每一處的敏感點,輕而易舉的就挑起了她的渴望。
在霧色蒙蒙的清晨中,兩人又身體交纏的運動了一番。
安心在昏過去之前想著,以後要離這個禽獸距離遠一點,否則哪天她一定會死在床上,晚節不保。
雲雨過後,楚奕摟著昏睡的安心,臉色略帶一絲自責,她初經人事的確不宜太過放縱,腦海中浮現出剛剛安心圈著他脖頸小臉嫣紅,紅潤的小嘴中發出貓兒般嚶嚀的情形,眼中頓時閃過一絲火熱,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不敢再想,老實的抱著安心睡了個回籠覺。
等安心幽幽轉醒的時候,太陽都快落山了,她偏頭看向躺在她旁邊沉睡的楚奕,頓時惱怒的抬腳把他踢下了床。
正猶自做著好夢的楚奕在猝不及防之下抱著抱著滾下了床,瞌睡蟲頓時被趕跑了,他無奈的撫了撫額,看著坐在床上橫眉怒對的安心,很好說話的道,“我下次不敢了,夫人莫要惱怒。”
“你的保證沒有一絲的可信度。”安心眼神嫌棄的撇了撇嘴,對他偽裝的良好認錯態度半點也不相信,“今晚你給我睡在客房,否則我就不理你了。”
聞言,楚奕暗叫糟了,這可不得了,麵上露出一副誠心悔過的表情,神色委屈的道,“夫人,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保證沒有下次,今晚我什麼都不做,保證不碰你,如果我出爾反爾,就讓我此生不舉,如何?”為了不和安心分床,楚奕強迫自己下了一劑猛藥。
果然,安心聽後堅定的臉色微微鬆動了一些,這個誓的確太狠毒了些,事關下半生的幸福,楚奕應該不會違背,她點點頭,勉為其難的道,“好吧,隻此一次,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