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為是。
看著背著蘇典離開的那些江府弟子,江寒的嘴角卻是露出些笑容。
那些江府弟子看起來臉色害怕,混亂,可是實際上在房間裏卻是有條不絮的,裝成一副混亂的模樣。
“看來是有人想要來試探一下我呢。”
拿起那把長劍,江寒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不去管房間裏的混亂,提起佩劍,而是徑直的走出門去。
“餘全,你去將我那房間收拾了,我回來的時候如果那時那樣髒亂,你應該明白後果。”
在別院中,江寒大喊一聲,沒有去看那餘全憎恨的眼神,向著江府的北麵走去。
江寒所在的別院,位於江府的南麵,距離江府大門很近,僅僅是隔著幾座用來接待來賓的大殿,而越是靠近江府的北麵,其中居住的人地位也就更高。
“餘全,蘇典大哥沒事吧。”
別院其中的一座屋子裏,剛剛從江寒房裏離開的江府弟子全都聚集在這裏,看著逐漸睡去的蘇典,輕聲說道。
“這江寒果然有些蹊蹺啊,以人境二重的修為就可以擊敗蘇典大哥,聽說他跟天言少爺曾經還有仇怨,用不用等他回來對他下手?”
說完,在場的眾人都看向餘全。
餘全算是他們這個小圈子裏麵的軍師,雖然平時都是以蘇典做主,不過主意卻都是他出的。
“他可是江家蔗子,對他下手,我們可能沒一個可以活下來的。”
沉默了一會,餘全才說道。
“天言少爺也隻是讓我們去打探江寒,咱們隻要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就行,其他的不用多管。”
“再說,不管是江寒,還是那江天言,都是江家族人,江家族人相殘,對於我們來說隻有好處,若是江天言有個什麼意外,下一任府主可就是我們異姓弟子的了。”
聽完餘全的話,在場的江家弟子也都讚同的點了點頭,全都離開了,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一路上,許多人看見江寒經過都有些議論紛紛的。
對於江寒這樣一位絕脈廢物,突然突破到靈師,都表現出十足的興趣,如果不是礙於江寒江家蔗子的身份,可能現在就有人會向前逼問,想要得到江寒的奇遇了。
突破到靈師之後,江寒本來被從江家族譜裏抹除的名字也再次刻上,畢竟身為靈師,之前江天言所編造的那些事情也都不算什麼了。
現在的江寒可是一名擁有這江家血脈的弟子,那些人雖然實力比起江寒強勁,卻並沒有選擇這麼做。
在江府,江家血脈的弟子總是有著一定的特殊性的。
畢竟江府的創造者,便是江家的一位先祖。
曆代江府的府主,哪怕並不是江家血脈,也會十分照顧江家,更何況這一代的府主,更就是如今江家的族長。
而且更是有傳聞,江天言很有可能接任江府府主之位,在這種時期,江府弟子可是盡可能的不去惹江家的弟子。
江天言身為江府的第一天才,年僅十九就已經達到人境九重,甚至已經即將突破到武境,二十歲不到的武境靈師,在整個西北七州中都從未出現過。
就連江府府主都十分看重江天言,特意將他獨自安排到一處安靜的湖中島上去,以防止其他人打擾他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