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姚萱看看坐在自己兩邊的姐妹倆,笑著問道,“跟我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嘴上著的同時,姚萱沒被捉著的手抬起來輕輕一揮,隨她來的丫鬟們就放下東西徑直退了出去,而剩下的魏宓姐妹倆的丫鬟見狀,也在兩個姑娘的示意下退出去了。
“是這樣的……”魏宓溫柔的笑笑,在放開了姚萱的手後,不由自主的在袖子下麵捏著自己的手指,“我們父母的祭日快到了,我們還想再找寺廟辦場法事。”
“應該的啊,這有什麼好為難的,還是去年那個寺廟嗎?”一聽是盡孝的事兒,姚萱沒有半分猶豫的應了下來。
去年還是姚萱見她們姐妹倆心事重重的,主動詢問過後才知道,她們是不好意思在王府裏提祭奠,正琢磨著是不是在京中收拾出一處宅子來辦。
可她們又不熟悉京中的人事,不知道如何著手。還是姚萱提醒的她倆可以去大寺廟裏做法事,這樣直接花錢然後參加就可以了,省事兒省力又專業的。
大周朝的佛教和道教也比較盛行,而且彼此間又是競爭關係,所以一些高大上的寺廟和道觀都有專為女眷開辟出的院落,一條龍服務什麼的,可謂是相當體貼周到的。
“恩,那處就是極好的了。”魏宓忙點頭應了下來,然後才有些尷尬的道,“隻是為表誠意,我們倆想提前半個月就住到廟裏去齋戒靜心。”
“提前半個月?那……中秋就錯過了。”姚萱剛想要錯過宮柏的喜事了,隨即意識到這也許正是魏宓的目的,她就直接改口了中秋。
宮柏成親的日子就在八月二十,中秋節後的第五,而魏宓她們要是在父親忌日之前半個月去寺廟的話,這幾就得動身了呢。
“左右我們在府裏也不能參加宴會……”魏寶有些鬱悶的在旁邊接了一句,完見自家姐姐警告的瞪了過來,魏寶撇了撇嘴的嘀咕到,“本來嘛,去年我們不也是獨自在院子裏過的,那今年去寺廟裏住也差不了多少嘛。”
“寶兒!”魏宓有些無奈的看了妹妹一眼,轉而抱歉的對姚萱到,“姚妹妹見諒,寶兒原本在家裏自由散漫慣了的,這兩年實是被我拘束的狠了,這是跟我鬧脾氣呢。”
魏宓到這裏,心裏責怪妹妹話多的氣立時就消了,心想要不是這一年來自己要躲著大公子,妹妹也不會被連累著常年一起憋在這個院子裏,隻在跟叔祖母請安和平日裏上課時,才能出了院子透透氣。
“姐,我不是那個意思。”一見魏宓露出了歉意的神情,魏寶心裏一酸後忙起身挨到了姐姐的旁邊坐下,“我是左右我們在孝期,住哪裏都是一樣的,姚姐姐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恩,我明白的,正好府裏這個月怕是都不得清閑,你們去廟裏還能清靜清靜。”姚萱表示理解的笑著點了點頭,“我回去就幫你們跟姑母。”
要姚萱魏宓姐妹倆這一年多在王府,也確實過的太憋屈了,好在還有幾個月她們就能出孝,真正開始她們在帝都長安的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