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幾個巴掌狠狠的將幾人扇飛,臉上怒氣衝天,此時的王誌那裏還有一代神醫的風範,宛然就是地獄的殺神。
也難怪,人常說老好人不容易發怒,一旦發怒就是怒火衝天,王誌雖然算不上是老好人,但是行醫多年,再加上武功深不可測,依然是名副其實的一代宗師,自身的涵養自然也是很好的,所以對待人也算是和善,雖然有時有點不自覺的高傲,但是這種高傲是骨子裏的,是身為一代神醫本身的高傲。
正是因為這種高傲,才是讓王誌見不得低俗,眼前的這幾人說實在的,王誌壓根是懶得計較的,可是他們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王誌的耐心,就好比一直小貓一直在獅子的麵前張牙舞爪。
看到王誌眼中的怒火,林雪研此時卻是趕緊跑過去,將王誌狠狠的抱住,很顯然,雖然王誌一巴掌將幾人打得不輕,但是他卻是不打算收手的。
一邊的眾多遊客也是被王誌的凶悍鎮住了,不少人看著王誌的眼睛都有些恐懼,這些人不是沒見過打架,也不是沒見過人打耳光,可是像王誌這樣一巴掌將人扇出兩米多遠,口吐鮮血的卻是沒有見過。
王誌被林雪研緊緊的抱住,感受到她的擔心,心中的怒火也是平息了下來,這衝天之怒來得快去得也快。
輕輕的掙脫林雪研的懷抱,王誌轉過頭,給了他一個安慰的笑容,輕輕的走到那個囂張的男子身邊,一隻腳輕輕的踩在男子的臉上,輕輕的碾了兩下,意味深長的說道:“小子,做人不要太傻太天真,這個世界上你惹不起的人太多了,以後收斂點,要不然你遲早要栽在上麵。”
那男子被王誌踩著臉,眼中流露出深深的乞求,心中卻是對王誌狠的咬牙切齒,他蔣福海身為江淮市常務副市長的兒子,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一直以來,見到他的人都是百般的奉承,而如今這小子不僅打了自己,還踩著自己的臉,這種恥辱他一定要討回來的。
對於蔣福海心中的想法,王誌不知道,也不屑知道,說完話,王誌再次背起林雪研,拉著徐小冉悠悠然走了,留下了背後無數猜測的眼神。
走不多久,王誌的迎麵開來一輛奧迪,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領著兩個身穿警服的警察從車上走了下來,看到王誌背上的林雪研頓時一驚,急忙關切的走上前來道:“小雪,怎麼受傷了,是不是那幾個毛小子下的手?”
眼前的中年人是江淮市大市長林奇偉的秘書米員,也是剛才林雪研打電話給他的。
“米叔叔,您隨便叫個人來就可以了,怎麼親自來了。”在王誌背上的林雪研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畢竟被熟悉的人看到自己被一個男人背著對林雪研來說還是第一次。
“嗬嗬,正好閑著沒事,所以就親自來了,你這丫頭可是好久沒有來叔叔那玩了,怎麼樣傷得重不重。”米員笑關切的問道。
“沒事,我這是上山時不小心崴了腳,已經讓王誌看過了,沒什麼大礙,那幾個家夥倒是被王誌教訓了一頓。”林雪研解釋道。
“王誌。”聽到這個名字,米員微微的皺了皺眉,隨即恍然大悟般的看著王誌道:“你就是王誌,市中心醫院的王醫生。”剛才林雪研打電話的時候並沒有說王誌的名字,隻是說和兩個朋友,因此米員倒是才反應過來。
“嗬嗬,我就是王誌,中心醫院的醫生。”王誌微微笑道。
“果然是儀表不凡啊。”米員讚了一聲看向林雪研道:“我說小雪,既然你和王醫生在一起,怎麼還打電話啊,我想有王醫生在沒有人可以傷害你吧。”米員作為林奇偉的秘書,自然是知曉王誌的本事。
“米叔叔,你不知道,王誌這家夥太猛了,我是怕他出手沒有輕重才叫您幫忙的,可惜也是晚了,那幾個家夥可是被王誌修理慘了。”林雪研扭捏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