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明站在文海身後這時已經感覺到了不妙,心中已經開始突突,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此時再看到文海冷冽的眼神,頓時雙腿一軟,差點坐到地上,雖然極力的控製住了自己的雙腿,不至於摔倒,但是背後的冷汗卻是已經打濕了衣服。
此時梁秋明的心中可是把自己的那個弟弟狠了個半死,暗歎著,這一次可算是完了,因為自己的疏忽,讓大老板在這麼多人麵前下不來台,他的政治生涯算是到頭了,搞不好甚至還會被發配到冷衙門。
“老秦你就說說嘛,這件事算是不上正事,也就是隨便探討探討。”文海畢竟是老政客了,臉色轉變的很快,剛才的陰沉不過一閃而逝,帶著笑意說道。
剛才在探討這件事之前,文海要是沒有發表那一番長篇大論,眾常委或許還會相信他這是隨意的試探,可是剛才他為了表明自己的決心,為了借著這次事敲打敲打林奇偉,所以言辭相當的犀利,如今這麼快轉換了態度,隻能說明文海心虛了,他事先沒有摸準魏衡和秦朗的脈。
也是,這一次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是林奇偉認命的是另一個年輕人,這件事要是文海借題發揮,給他扣上一個不穩重的帽子,借此讓林奇偉去黨校學習一短時間,即便是林老也無話可說,也隻有吃癟的分了,可是如今王誌的身份並不簡單,不僅和林家交好,還和齊家有著瓜葛。
甚至去京都給齊老祝壽的魏衡和秦朗二人又聽說王誌後來被水家接著上了天泉山,魏衡結合上一次王誌和水雨萌一塊來看自己之後又上了天泉山這兩件事,雖然沒有猜出王誌給水雨翔治療的事情,但是也猜出了王誌必然和水家有著瓜葛,這一下隻要魏衡不傻,自然是要力挺王誌的。
魏衡不傻,秦朗又豈能是傻子,自然之道其中的深淺,要是借著王誌和上麵幾位大佬打好關係,這可是有利於再進一步的,得罪了文海,文海要收拾他們這個級別的人也不是那麼簡單的,這其中的利弊秦朗可是分得清的。
因此,秦朗看到眾人看向自己,輕輕的放下手中正在喝水的水杯道:“這個我和魏省長的意見差不多,王誌這個年輕人的能力這一點無須懷疑,我和魏省長可以作保,既然肯定了這個年輕人的能力,我想關於江淮市任命人不穩重這個問題就無需再談了吧。”
秦朗這麼說幾乎算是全力支持了,這一下剩下的幾位常委可是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就是和文海交好的常委也無話可說了,你還能說什麼,這次事情的關鍵就是校長任命人選的問題,既然人家兩位已經作保了,你還去質疑,可就是直接打臉了。
“嗬嗬,沒想到我們江南竟然出了這麼優秀的年輕人,可是不多見啊,這一次的事情算是我調查不清,就此揭過吧。”文海哈哈一笑道:“我們下麵進入今天的正題,關於……”
文海作為省委一號,這樣說也算是能屈能伸了,不過文海心中的想法眾人就不用猜也知道,必然是極為的精彩,通過這一次的回議,王誌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可算是進入了江南高層所有人的視線了。
王誌此時自然是不知曉自己的名字竟然在早上的省委會議上被提起了,他此時剛剛發表完長篇大論,坐在後麵喝水呢,此時何陽這個副校長正在前麵講話,號召大家響應王校長的講話精神,將王校長剛才所說的幾點堅決的落實到位。
其實王誌也沒說幾點,隻是何陽這個家夥溜須拍馬而已,何陽這個人,王誌還是比較喜歡的,雖然不懂中醫,為人也很圓滑,甚至有些勢力,但是辦事能力還是不錯的,在下麵搖旗呐喊更是拿手絕活,有了何陽,他在中醫學院的很多事情都好辦多了。
升旗儀式結束後,王誌回到辦公室不久,錢森虎就來了,錢森虎作為王誌如今唯一的弟子,經過王誌這近乎半年來的傳授,比起以前來可以說是完全的脫胎換骨了,再加上他在中醫學院有著很多實踐的機會,經常被王誌親自帶著,如今這醫術不敢說多麼的牛叉,但是獨當一麵是沒問題了。
如今王誌手下急缺人手,讓錢森虎過來,一方麵可以緩解一下壓力,一方麵錢森虎作為王誌的徒弟,自然可以幫他處理一些事情,算是真正的心腹了。
在王誌的考慮中,以後的中醫學院絕對不會再是這種單純的教育模式,他將會將學生們分成幾批輪流帶著出去義診,一方麵為中醫打好良好的群眾基礎,一方麵讓學生們有更多的實踐機會,隻有讓他們親眼看看如何看病,身臨其境的教學,他們才能感受到中醫的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