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地麵三千英尺的高空上,十架直升機並沒有離開,而是盤旋在金三角的上空,隨著一架直升機的降落,十架直升機又跟著降落在了老撾的一座荒地上。
“將他們倆帶出來。”
鳳傾月下了飛機後,就找了一處幹淨的石頭坐下,閻克和左輪一左一右的站在她身後,讓她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皇,讓人隻能頂禮膜拜。
受傷的應朗和一名皮膚黝黑幹瘦的男人被炎幫的人拖了下來,硬按著跪在鳳傾月麵前。
“應朗,聽說你是在老撾的土地上出生的,落葉歸根,他還是留在這片土地吧。”側眼看了看天邊開始上升的朝陽,鳳傾月麵上掛著淡笑,美好得讓人不敢直視,出口的話卻是那麼的冰冷無情。
見應朗整個人一片死寂,鳳傾月又將目光調轉到他身邊的男人身上,那一雙淫邪的眼,讓鳳傾月狠狠的皺起了眉頭。
“聽說你男女通吃,不知道這鷹幫幫主,符不符合你的口味?”
“啊?”那男人正沉浸在對鳳傾月的幻想之中,聽她這麼一問,立馬就把目光轉到了應朗身上。那人是泰國人,的確是男女通吃,以前,應朗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人,而這一刻——
“符合,符合。”那男人連聲應道。他知道自己逃不過一死,即使鳳傾月不殺他,他的毒癮已深,過不了多久,也逃不開一個死字。因毒品而死,和吃掉美人兒再死,很顯然,他更偏向後者。
“鳳傾月,你殺了我吧。”兩人的對話終於激起的應朗的反應,一想到在死前還要遭受這種侮辱,他就怎麼也受不了,激動的掙紮起來。
“安靜點。”鳳傾月抬指一彈,就止住了應朗的掙紮。麵上掛著類似於和善的笑,“人生最後一次享受,應幫主別辜負了我的期望才是。”
說完,她就起身,帶著閻克和左輪上了飛機,這種場麵她還是不太習慣。
透過飛機的玻璃,鳳傾月看著應朗被那個泰國人撲倒,耳邊充斥著他絕望的吼聲,兩個男人的戰場,那是一場激烈的交戰,可惜應朗不能動彈,隻能仍由那個泰國人在他身上胡作非為。
兩人四周站著炎幫的人,無動於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雖然大姐的手段比大哥更加恐怖,但隻是不是用在他們身上,他們還是能夠忍受。
‘撕拉!’的衣服撕裂聲,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泰國人爆發出了生平最大的力道,想他當初遭了人的道,染上毒癮,他這輩子就已經毀了。為了購買毒品,他什麼事情都敢幹,包括偷渡去Z國刺殺炎幫的大姐。如今隻是因果循環而已,他倒沒有太大的起伏,隻是看著曾經需要仰望的人躺在身下,反倒是另一種無法言喻的刺激。
當身體最後一道防線被扯掉,應朗眼中透出從未有過的絕望與恐懼,他錯了,他剛才不應該將槍瞄準鳳傾月,而是應該將槍對準自己的胸膛,這樣,他也不用遭受這樣的侮辱。一股尖銳的刺痛蔓延全身,應朗緩緩的閉上的雙眼,不能夠反抗,他至少可以選擇無視,無視此刻的屈辱,以及身體的疼痛。
老撾荒郊野地上,此刻正上演著激情一幕,一個男人將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肢體間的糾纏,是一個男人充滿欲望的低吼,和另一個男人充滿屈辱的低咒,一直持續了半個小時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