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這次你得幫我。”
“幫你什麼?”左思睿驚嚇莫名的後退一步,太詭異了,如果連他都辦不到的事情,自己怎麼可能辦到?
好像沒看見左思睿的行為,夜斯自顧自的說道:“我媽說我愛上曉月了,讓我必須把她給追到手,可是……”
“等等!”左思睿一愣,遂即喝止了夜斯的話,“追到手?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嗎?”
“呃。”好像說錯話了?夜斯愣愣的眨了眨眼,回神後揮了揮手,“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有沒有什麼追女孩子的方法?教我兩招。”
見夜斯說得認真,左思睿也抽得認真,半響後,他哭喪著一張臉道:“boss,你沒談過戀愛,我也沒有啊,我怎麼知道怎麼追?”
“你總得幫我想想辦法啊,不然我請你幹嘛?”夜斯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呃……”左思睿無語。敢情,你請我來是幫你zuo愛情軍師的,而不是公司總經理?
“你想到沒有?”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一句話,夜斯有些急了。
“我說boss,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左思睿小心翼翼的問道。
“廢話,當然是真話了。”
“真話就是,用一顆真心去感動她。一個女人再強勢,她終歸是個女人,渴望一個溫暖的家,一個體貼的丈夫,隻要你能讓她看到你的誠意,應該不是那麼難追的。”左思睿很是認真的說道。
“行不通。”夜斯想也不想就否決了。那個女人的野心太大,就憑那晚在琉璃塔的話,他就敢肯定,她絕對不是做賢妻良母的料。可是老母的限期又快到了,夜斯就跟那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急得團團轉。
“那就剩最後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
“癡女怕纏郎。不管是那種女人,你隻要纏上她,讓她習慣你的存在,那就已經成功一半了。”
“可是,好像,那什麼,時間不夠了。”夜斯頹敗的垂下腦袋,老母的生日就是明天,明晚的生日PARTY,這兩天一夜的時間就想讓一個人習慣另一個人的存在,怎麼可能?
“那恕我我愛莫能助。”左思睿無良的攤了攤手,直接甩膀子走人。
留下夜斯一個人在辦公室裏抓耳撓腮,想著從那兒下手。
同一時間,A市市長家。
“明天暗夜集團的夜老夫人大壽,請了我們去參加,明天早點下班,和你大哥一起陪我去參加。”飯桌上,中年男人突然停筷說道。
“那是你的事,我是不會去的。”男人對麵坐著一年輕男子,一身幹練的警服穿在身上,在水晶燈的照射下,顯得更加莊嚴神聖。隻是他的口氣不太好,像是不滿對麵男人的行為,黑亮若黑寶石的眼裏透出一絲厭惡,一絲鄙睨。
“這由不得你!”中年男人氣急的放下了筷子,象牙筷敲在大理石的桌麵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憑什麼由不得我?”祁彬也氣得站起了身,正想繼續說下去,一旁的張伯見狀急忙跑了過來。
“二公子,你好好說話啊,千萬別和市長置氣。”
“老張,你別管他,我看他是翅膀硬了,想要飛了。讓他跟我去政府上班他不去,非得跑去小小的警局當什麼警員,整天在外麵瞎跑,案子沒破幾個,禍倒是惹得不少。”中年男人對張伯揮了揮手,轉而麵向祁彬說道:“我不管你想怎麼樣,明天的PARTY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到時別給我丟人就行了。”
說完,中年男人就上樓了。
“嫌我給你丟人,你還讓我去幹什麼!”祁彬的忍耐也到達極限,‘啪!’一聲丟下筷子,氣鼓鼓的瞪著已經關上的主臥房門。
“二公子,你就少說兩句吧,市長這麼做也是為了這個家。”張伯勸得苦口婆心。
“他是為了他自己,貪得無厭!”祁彬心裏多少明白,官場上有很多身不由己,即使以前不明白,進入警局後,他多少也了解了一些。可是明白歸明白,他就是見不得自己父親為了權勢,彎著腰去結交那些所謂的上流家族,做人應該有骨氣,什麼當做,什麼不當做,心裏得有一把尺子。僅僅是為了那些虛無縹緲的權勢,真的沒必要連自尊也丟棄了。這個市長表麵看著光鮮,背後又有多少是見不得人的?這樣昧著良心做人,何必呢?
再次望了緊閉的房門一眼,祁彬也轉身上了樓,不管怎麼樣,即使心裏再不願,別人邀請了,他也不會給他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