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祁有華尷尬了,急忙拉過祁覃介紹道:“夭將軍,這是我大兒子,祁覃。祁覃啊,這就是我經常給你們提起的夭將軍,夭將軍可是一代名將啊,如今軍部裏大多數都是他的門生。”
介紹完,聽是褒獎的話,也是在告訴祁覃,這夭將軍是個不得了的人物,得好好結交一番。
祁覃和祁彬雖然是親兄弟,但兩人的性格卻截然不同,也正是因為如此,祁有華一向喜歡這個和自己性格相近的大兒子,而對祁彬諸多意見。
“夭將軍,您好。”祁覃順著杆子往上爬,立馬畢恭畢敬的喚了一聲。
諸如此類的寒暄,整個大廳裏不曾消停,不管是真心來參加PARTY的,還是帶著別的目的而來的,這一番看似廢話的寒暄總是少不了。
祁彬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角落裏,總感覺自己和這一切這麼格格不入,看著那些人虛偽的嘴臉,他就一陣想吐。就在他忍不住想要離開時,門口一抹醒目的豔紅抓住了他的視線,目光向上,緊盯著對方比女人還美的臉,祁彬就是一陣嘴抽。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怎麼感覺一陣子沒見,這妖孽更美了,更豔了,甚至多了一股說不出的味道。咳咳,就像是經曆了小姑娘變成女人的過程,讓人整個人散發出一股勾人的韻味。
“咦,你怎麼也在?”就在祁彬望著對方的時候,對方也望了過來,見祁彬一個人靜靜坐在角落,幹脆腳步一轉,理都不理在他身後抓狂的仲樂,直接向祁彬走來。
“那你怎麼也來了?”祁彬挑眉反問。
兩人是發小,從小一起長大,彼此是什麼性格都很清楚,祁彬是討厭這種應酬的,夭寐也不差,骨子裏天生反叛,好像過了青春期,他的反叛非旦沒有隨著年齡消逝,反而越來越肆意。
“這不是被逼的嗎?”躋身坐在祁彬身旁,夭寐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夭守建,一臉無奈的道:“那老家夥非要我來,我擔心我今晚不來,他就真把我丟軍校去了。”
兩人就這麼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不遠處,一抹湛藍的身影,一抹純白的身影,吸引了在場無數名門千金的目光。
隻見白衣男子,臉上隨時都掛著壞笑,不時的向周遭的女人招手,順帶送上一個電力十足的電眼,電得那些女人七葷八素,愣是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相比較,他身邊的男子一身湛藍色的外套,看上去有幾分隨意,一點也不像是來參加舞會的,就像是在自己家似的,雙腿翹在擺放著各式甜點的桌上,右手端著一杯不知年份的紅酒,輕輕的有規律的搖晃著,讓那深紅色的液體在他的搖晃下,溢出明亮純粹的紅。
逛街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梁,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獨有的高貴與優雅。
這,這那裏是人?這分明就是童話中走出來的白馬王子!
在場的千金感覺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似乎是要跳出自己的胸膛一般,隻能以手掩住小嘴,以防心髒從嘴裏蹦出來,或者忍不住尖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