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的等待中,那個一個婀娜的身影慢慢從輕紗後走出,當模糊的五官變得清晰,在場的人都沸騰了,甚至有些出不起價錢的人,就這些坐在大堂裏打起手槍,幻想著那個女人就在身下。
這樣的事情,在流欲是正常的,這是本就是欲望的宣泄地,沒有道德,沒有尺度,隨心所‘欲’。
鳳傾月認真打量著那個女人,長得不錯,擁有世家千金傲人的外貌,卻又有著世家千金沒有的冰寒。或許是因為經曆了太多,她的眼中總是帶著一股防備和警惕,在暗色眼影的氳染下,透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幽光,卻又藏著不易察覺的憂傷。
酒紅色長發微卷著披瀉下來,顯得有些慵倦和叛逆,美豔的外表帶著冷漠,咬著幾乎沒有一絲血色的唇,似雪的臉上顯出幾分蒼白,幾分倔強,幾分不屈。一條閃著細小水鑽的黑色吊帶短裙,搭著一件小巧的牛仔披肩,配著一雙黑色的抽折高筒靴,將她玲瓏的身子勾勒出來,不會過於放縱,又恰到好處的能夠吸引男人的目光。
很聰明的女人,鳳傾月眼中漸漸透出一絲笑意。
在鳳傾月眼中,這世上隻有兩種人,聰明的人和愚蠢的人。聰明的人懂得利用自身的每一個優點打擊報複,愚蠢的人空有好高騖遠的心,卻忽略了自身的缺點,林冉和台上的女人,就是鮮明的對比。
樓下的叫價已經開始,叫價的貨幣是泰銖,底價一萬泰銖,換算RMB大概四五千的樣子,每次加價至少一千泰銖。
“一萬泰銖。”
“一萬一泰銖。”
“兩萬泰銖。”
樓下的叫價聲一直沒有停,鳳傾月也不著急,花魁最後的要價通常會多出底價的幾十倍,何況是樓下這個還從未陪過客的女人,許多有錢人都是抱著錢來的,為的就是買下這個女人的‘第一夜’。
“二十萬泰銖。”
“二十一萬泰銖。”
價格叫到這個價位時,跟價的越來越少。
“三十萬泰銖。”
“三十一萬泰銖。”
這時,還剩下兩個人在互不相讓的叫價,不過看這架勢也不會堅持太久。
鳳傾月看了那個女人一眼,麵上沒有太大的起伏,甚至可以說是沒有表情,好像台下的叫價根本與她無關,她隻是一個看戲的路人。
“五十萬泰銖。”
淡淡的女聲,樓下的人都愣了一下,幾乎在同一時間,所有人都抬頭望了上來,包括一直事不關己的季悅。
季悅剛一抬頭,就對上窗口處一雙幽深的鳳眸,那眼中有著點點笑意,還有淡淡的欣賞,隻一瞬,季悅就反應過來,她要等的人,終於等到了嗎?
將季悅的表情收入眼底,鳳傾月更加認定自己這一趟沒白走,這個女人不笨,以前隻是被愛情蒙蔽了雙眼,如今涅槃重生,人生這才剛剛開始。
“五十一萬泰銖。”台下一個男人咬了咬牙,又再次加了價。
“不用繼續了,我今晚屬於她。”抬手指向鳳傾月,季悅已經平靜下來,失去一切之後,她已經懂得很好的收斂自己的情緒,絕不會再像以前一般,任人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