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水四濺,沁濕了他的衣服,晚宴上第一次穿的白襯衣貼在身上,正好勾勒出他的身形,胸前兩點若隱若現,鳳傾月的眸子猛地變得深邃起來。
“怎麼,小東西這是在勾引我?”帶著欲望的低沉女聲。
祁彬的心涼了半截,想要解釋,又不知道從那裏說起,悲憤之極的情況下,他猛地抬起頭,朝著不遠處的女人吼道:“我沒有,你給我出去!”
“是嗎?”鳳傾月邪氣一笑,不退反進,站在浴缸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浴缸裏的男人。帶著欲望的眸子從上至下的掃過,眼底深處,燃起兩蔟幾不可查的幽光,“這是我家,你想讓我去哪兒?”
“你……!”祁彬語塞,也不知是被熱氣蒸的,還是給氣的,整個人就像那龍蝦,紅了個徹底。
“你喜歡穿著衣服洗澡?”這時,鳳傾月又發話了,語氣裏卻是多了幾分無奈。
這隻寵物不好調教,鳳傾月也意識到了。
“給你十分鍾,十分鍾洗不好,我就來幫你洗。”再次看了他一眼,鳳傾月離開了房間。
現在的鳳傾月不比以前,以前欲望找不到地方發泄,才會強迫別人,如今夭寐就在隔壁,是自己光明正大的男人,用不著再去勉強別人。而且在不知不覺間,她貌似有些想要保護這個小男人,說不清為什麼,或許是晚宴上他那落寂的目光,觸動了她心裏的某一根弦。
沒想到鳳傾月就這麼離開了,祁彬坐在浴缸裏傻愣了半響,直到浴缸裏的水滿了,他才突然反應過來,不明白鳳傾月的目的,更加分不清鳳傾月轉身離開時,心裏的那一絲惆悵從何而來。
祁彬想了想,還是從浴缸裏站起身,將衛生間的大門反鎖了之後,才脫去一身衣物,回到浴缸裏老實的洗澡。
隔壁臥室。
鳳傾月回到房間,找了一套閻克的衣服,然後丟到了祁彬的床上。
折返回來時,夭寐正好從衛生間裏出來,下半身隻圍了一條浴巾,身上的水珠還沒有擦幹,沿著他的身體曲線向下滑,最後隱入腰間的浴巾。
鳳傾月突然感覺喉嚨有些幹渴,貌似,她已經好幾天沒碰過他了?想起前幾天白若辰燒掉他一半的黑森林,鳳傾月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不知道這男人是怎麼處理的。
“冤家想看?”好像看透了鳳傾月在想什麼,夭寐不躲不藏,大大方方的扯掉身下的浴巾,將自己整個人****的呈現在鳳傾月麵前。
“你,你……!”鳳傾月瞪大雙眼指著男人的身下,尼瑪,太風騷了,這妖孽果然有受虐傾向。
本就被白若辰燒掉一般的黑森林,如今一根不剩,光禿禿的一片,看得鳳傾月的眼角止不住的抽搐。
想起夭寐前幾天的冒出的話,鳳傾月突然明白了什麼,孌童?!靠!
“你以為你剃光了就能冒充未成年?!”鳳傾月掃了他身下一眼,眼看著小夭寐在和自己打招呼,喉嚨變得更加幹渴了。
偏偏某妖孽一點自覺性也沒有,身子就這麼隨意的往床上一躺,還擺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如果此刻還有人忍得住,那就是聖人。可惜鳳傾月從來就不是聖人,女尊國的女子欲望通常比較強烈,在連續遭到兩個男人的刺激下,鳳傾月已經是****焚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