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有時候,朋友與彼此國界無關,與年齡長幼無關,與相識長短無關,僅僅隻是一眼,就能認定對方為知己。
鳳傾月很幸運,她遇上了布蘭奇。布蘭奇也很幸運,遇上了鳳傾月。兩個不同時空,不同國界的女王,攜手合作,將來注定不凡。
布蘭奇離開之後,鳳傾月並沒有急著去幕清幽的房間,而是在書房裏寫了一份東西,寫完之後,拿著那份東西下了樓。
“這是以後的侍寢表,禮拜一是克,禮拜二是夭夭,禮拜三是清幽,禮拜四是蕭羽飛,禮拜五,禮拜六和禮拜天,看我的心情決定。”鳳傾月這話直接拍板,客廳裏的男人集體黑線了。
“冤家,一個禮拜才一天嗎?”某妖孽可憐兮兮的望著鳳傾月,餘光掃過她手中那張薄薄的紙片,媚眼一閃,更加怨懟了。
閻克沒說話,不過顯然也不太滿意。若是以前,他對這東西也不太注重,可是家裏的男人越來越多,他這才發現,貌似他和某女的時間少了,這時間不單單是相處的時間,還有床上的時間。
他突然有些懷念,以前鳳傾月將他壓榨到沒力氣下床的日子。
蕭羽飛微微蹙眉,抬眼望了鳳傾月,眸中深不見底,讓人看不清他的真實想法。
白若辰抬頭望天,他和紫龍都是被排除在外的,可是這時他不嫉妒,也不羨慕,他需要更多的時間煉丹,幫她突破修為。
“難道你覺得太多了?”鳳傾月轉眼反問。
被鳳傾月眼中的絲絲暗湧嚇到,夭寐急忙應道:“不多不多,剛好剛好。”
“那就行了。”鳳傾月這才微微一笑,眼尾掃過有心戚戚焉的夭寐,鳳眸中滿是笑意。
這個夭寐說他傻,比猴都精,說他笨,有時候又偏偏犯傻,這屋子裏暫時就這麼幾個男人,他和閻克本就已經習慣了同進同出,綜合了一下不就是兩天了嗎?
確定沒人反對,鳳傾月將紙條用冰箱貼粘在冰箱上,然後轉身上了二樓。
走到幕清幽的門前,她等了一會兒,直到裏麵再沒了聲響,這才緩緩的擰開了門把。
房間裏沒有開燈,卻也不是一片漆黑,落地窗的窗簾已被拉上,窗前的茶幾上擺著一個燭台,燭台上是三隻燃燒的蠟燭,燭台的兩旁是一個酒壺,以及兩個酒杯。
房間是歐式的米白設計,可是今天卻多出了嬌豔的紅,大紅色的床單上,正垂首坐著一名男子,他的頭上蓋著一方紅色的薄紗,隱隱約約間能夠看清男子的容顏。
鳳傾月反手關上房門,緩緩的走到床前,男子依然低垂螓首,燭光搖曳間,透過那層薄薄的輕紗,讓如仙的男子沾染了一股引人墮落的魔性。
鳳傾月抬起手,摘掉了那方並不能遮擋住什麼的紅蓋頭,單手挑起男子的下顎,癡癡的望著男子的容顏:“清幽,你今晚真美。”
話落,男子如玉的耳根迅速燒紅,垂首避開女子灼熱的視線,起身走到茶幾前斟上了兩杯酒,一杯遞給女子,一杯留給自己。
雙手相交間,兩人喝下了這杯遲遲到來的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