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喜歡的就是玫瑰,夜斯的父親當年能追到她,也是因為親手種植了一片火紅的玫瑰園,至今,那片玫瑰園仍然存在,隻要她想夜爸了,就會去那裏看看。
“帶刺的,你少自作多情,老子才不會玩暗戀,這麼沒水準!”夭守建就像被人踩到尾巴似的,瞬間炸毛,“老子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就是臭小子他媽,其他女人在老子眼中,根本算不得女人!”
門外,夭寐聽著倆老貨沒有營養的對話,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這老家夥說謊真是不打草稿,小爺連我媽是誰都不知道,他居然就愛上了。”
他的話,似的鳳傾月一愣,側眼望向夭寐,奇怪的問道:“你不知道你媽是誰?”會有兒女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嗎?
“妖孽是孤兒,十幾年前夭將軍在孤兒院裏收養了他,並視如己出。”這話是祁彬回答的,“夭守建將軍早年就開始去國外軍事交流,他在國外的事情很少報道,隻是回國時帶回了妖孽,並說他母親在生妖孽時難產時死了,妖孽就這樣進入了夭家。”
鳳眸深處快速劃過什麼,她當初翻查加密檔案,夭寐的母親一欄,好像的確是空的,當時她並沒有留意,現在想想,一切都通了。
難怪夭寐和夭守建長得一點也不像,之前她還以為是因為夭寐像他母親,現在想來,就連夭寐有點小叛逆的性格也有了解釋。夭寐因為從小就是孤兒,又在孤兒院裏長大,如果不是因為遇上夭守建,現在還不知道過著怎樣的日子。
想到這裏,鳳傾月伸手將夭寐攬進了懷裏,低聲道:“你還有我。”
夭寐一怔,很快明白過來,嬌笑著在鳳傾月懷裏拱了拱,“冤家,你知道嗎?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因為她,讓他體會到了家的溫暖,夭守建雖然可以給他一切,獨獨不能給他家的感覺。
鳳傾月垂首一笑,正想說些什麼,屋子裏突然傳出一聲驚呼。
“帶刺的,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
終於起效了。菱唇漸漸勾起,四人一起透過門縫,向裏麵看去。
此刻,白若瓊麵色已是一片酡紅,之前的氣勢洶洶不再,目光變得有些迷離,抬手鬆了鬆衣領,一手扶著桌沿,緩緩坐了下來。
“姓夭的,你家飯菜是不是不幹淨?”她怎麼像是發燒了?
“不幹淨?”夭守建一愣,不會啊,他也吃了,怎麼沒事?難道是自己身體太好,而她這麼多年嬌生慣養,所以不習慣。
想到這裏,夭守建急忙向前走了兩步,伸手試了試白若瓊額頭的溫度,這一試,整個人嚇了一跳,“帶刺的,你發燒了!”說著,就想收回手,可是手突然被人抓住。
“唔,好舒服。”白若瓊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隻感覺額頭上冰冰涼涼的手,讓她感到舒服,所以在那隻手將要抽離時,想也不想就抓住了。
人生第一次,夭守建一張老臉燒得通紅,被女人握住的地方,一股灼熱感從手背直襲進他的身體裏,“那個,帶刺的,你怎樣了?要不要我去找醫生?”
鳳傾月嘴角抽了抽,這夭守建該不會還是個雛兒吧?居然可以遲鈍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