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一天天流逝,惡貫滿盈的惡梟和匪首已被內門弟子肖傑斬殺的事,已經傳遍內外兩門,不僅是內外兩門弟子,就是少數精英弟子和長老都知曉此事。
作為被宗門通緝數年之久的兩人,某些長老和某些曾經追殺過惡梟和匪首的精英弟子,自然知道要斬殺兩人,有多麼大的困難。
就算宗門曾經數次派出先天之境的精英弟子,也被兩人逃離或躲藏,使得宗門多次無功而返。
如今一位剛剛從外門晉升為內門,不足三月的弟子,盡然斬殺了狡猾如絲兩人,自然引起了他們的興趣。
但也僅僅是興趣罷了。
內門駐地,某閣樓中,一道道瓷瓶的破碎聲,不時傳出閣樓外,引得周圍之人,頻頻側目,滿臉疑惑的看向閣樓。
走入閣樓中一看,原來一位青衣少年,滿臉怒氣的站在一片瓷瓶碎片之中,此時他的手上,正拿著一個尊精美的瓷瓶,狠狠地砸在地上。
這位青衣少年,正是數天之前,在肖傑接取宗門任務,在一旁取笑他的少年。
原來自從肖傑完成任務的消息,在宗門內傳開之後,當日在嶽獻樓內,取笑過肖傑的弟子,都成了眾多內人弟子茶餘飯後的焦點。
你們不是取笑肖傑不能完成任務嗎?如今他不僅完成了任務,反而毫發無損的回歸了宗門。如今你們那又如何看待,被你們取笑,貶低的一文不值的肖傑呢?
就這一句話,讓眾多當日在嶽獻樓中取笑過肖傑的眾弟子難堪。
其中的青衣少年更是尤為之最,有甚者甚至對他進行了漫罵。
所以此時少年才會表現的如此憤怒。
“就是你,就是你,讓我如今如此難堪,你等著,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想起肖傑曾經那不屑一顧的神情,少年更是暴怒,心中暗暗的下了某種決定。
如果此時的肖傑得知此無妄之災,不知會是何等麵孔和心情。
從肖傑完成任務之後,他整個人仿佛就像在嶽山中消失了一樣,這幾月以來,他的身影再有沒有在眾人眼中出現過。
此時的肖傑,正在住所之中,閉目盤膝而坐,依靠眾多的聚力丹,日複一日的進入了修行之中。
時光一晃,不知不覺間,五個多月的時間,便在肖傑整日的修煉中,悄無聲息的流逝而去。
算了一算,此時離肖傑蘇醒,已經過去了一年之久,肖傑也在不知不覺間,再次成長了一歲。
此時,盤膝在床,閉目修煉的肖傑,忽的睜開炯炯有神的雙眼,口中吐出一股白色煙霧。
“丹藥用完了。”自言自語的嘀咕一聲,肖傑起床,再次往那丹藥閣行去。
使用眾多丹藥,經過五個多月的修煉,如今的肖傑,內力達到了後天後期,距離後天巔峰,已然不遠。
在前往丹藥閣的路上,肖傑不時聽到周圍的弟子談論,什麼大比,什麼要開始了,什麼破境丹。
帶著疑惑的表情,肖傑來到了丹藥閣,購買了數十瓶聚力丹,之後便往住所返回。
一路上,再次聽到數人談論此事,疑惑的肖傑找到一位少年,向他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看到一位小孩攔住自己,少年滿臉不爽的看著肖傑,可是盯著肖傑端詳片刻之後,臉上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副震驚之色,額頭上冷汗不經意間冒了出來,心中擔憂萬分。
七八歲的年齡,仿若瓷娃娃般可愛的麵孔,不正是幾月前宗門內傳的沸沸揚揚的那位肖傑小師弟嗎?
不管惡梟和匪首是不是他本人所殺,他能拿回兩人的頭顱,就已經證明了他的實力或者背景非常深厚。
然而自己還滿臉不爽的看向他,誰知道他會不會因此不爽,記恨自己,甚至殺害自己,所以少年才會暗自擔憂。
當察覺到肖傑對於自己並沒有絲毫不滿之色,少年暗自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恭敬地回答了肖傑的疑問。
告別了少年,肖傑陷入沉思之中,緩步走回了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