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4章 想要吻上去的衝動(1 / 2)

秦雅言讓景鈺和司徒暗夜都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了,尤其是司徒暗夜這一身夜行衣必須要銷毀。

秦雅言轉去偏房換衣服,景鈺則趁著這個時候將司徒暗夜拖到另一處房間,他仍舊忘不了司徒暗夜以為自己即將萬箭穿心但突然看到秦雅言那一刻的表情,如果兩人僅僅是手下,司徒暗夜會露出那種表情來?景鈺對秦雅言是放心的,因為丫丫根本不懂那種感覺,她根本還沒開竅,看誰都是一樣的,但景鈺他知道自己的性格,他想要的東西就想死死抓在自己手裏,別人看一眼也不行,他知道自己這樣很變態,可變態就變態了,那又怎麼樣呢,丫丫是他的,誰上心一點都不行。

“你是誰?”景鈺問,“和丫丫什麼關係?”

司徒暗夜嘲笑的看著景鈺,他出身水門,掌握江湖、朝堂消息,乃是世間耳目最聰之人,景鈺出生平定王府,是平定王府的世子他當然知道,和秦雅言之間那十年前鑽狗洞鑽出來的情誼他也清楚,就這麼點緣分還想來和他爭?司徒暗夜冷眼看著景鈺,嘴毒道:“天下無雙的景世子,我呆在她身邊快要五年,你和她不過十年前相處過一個月的時間,如此短暫的緣分你……”你怎麼好意思來我麵前說?你等了他十年又怎麼樣,相處時間加起來不過才一個月,能抵得上我在他身邊的五年?你是用什麼身份來質問我,特別是這種正夫的口吻?

司徒暗夜本是話少之人,往常遇到這種事情也是嗬嗬一笑了之,他本以為對秦雅言隻有好友之間的欣賞和關照,呆在她身邊這五年也早已成為了一種習慣,真正讓他發現自己情誼則就是在這之前,人之將死,最後一刻所想起的人和事物是無論如何也騙不了自己的,那一刻禦林軍的箭雨齊齊朝他射來,而他背著秦臻顯然是要護秦臻周全,隻有自己拚死一擋,秦臻或許能活,當看著箭雨奪命而來時,司徒暗夜心中隻想再見秦雅言一麵,告訴她沒有辜負她的所托,即使到最後也是在保護著她最珍視的爺爺,他依舊是她最信賴的朋友、知己、藍顏,可他最想說的是,他不已經滿於這種身份,他想說他喜歡她,自己也不自知的喜歡了五年,直到死之前最後的時刻。

然後他就看見了她,似乎是從天而降般,自帶光環,容顏清冷,自上而下看著他的目光依舊是冷淡不帶感情,他卻有一刻突然想要發瘋,想要保住她狠狠親吻,想要哭著告訴她他的隱忍他的張揚他的不自知,還有他的不滿足——

但是下一刻他就看到秦雅言的身後露出一個男人的臉,而那個男人雙手環著秦雅言的腰,正用那想要咬碎人咽喉的冰冷目光警告著他。

司徒暗夜想到這裏又補上最狠的一刀:“景世子,你別一味沉浸在自己的感覺裏,以為當初那段幼年情誼對你和對她一樣重要,事實上我必須告訴你,在她身邊這五年,我一次也沒有聽到她提起過你,你之於她不過是記憶中不斷可有可無的片段,不然你覺得為什麼你記她記了十年,十年裏麵一直再等待尋找,她卻什麼都不知道,再見你也依舊想不起來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