韞颩報告完畢,就離開了。而秦思,心裏一點都平靜不了。
“報。”一個士兵跑到秦思麵前,向她做了一個揖,說道:“回軍師大人,有人求見您。”
有人?我曾經叫爹叫人送書信來,難道是爹派來的人?秦思一改剛才的沉靜,急忙問道:“在哪裏?”
“回軍師,小人替您帶路。”
“好。”秦思跟著那個士兵,心裏很高興,她想家了,想爹娘了!
來到了軍營的門口,秦思看見一個約摸三十歲的壯漢,那個壯漢向秦思做了一個揖,說道:“你可是藍曦?”
“正是。”看這人不像是爹派來的,秦思警惕起來。
那壯漢遞來一個玉佩,翠綠色,上麵刻著龍紋,“這是我家主子吩咐我送給藍公子的,請藍公子好生收好,不要叫其他人知道。”
秦思疑慮地接過那玉佩,發現上麵竟然刻著龍紋,不禁大吃一驚,這絕對不是天信帝送來的,那是誰?她急迫地追問道:“你家主子是誰?”
那壯漢低聲說道:“請公子收好,不要讓其他人看見了。”
秦思環視一周,發現沒有人接近,於是握緊玉佩,收好在腰間。“可以告訴我,你家主子是誰嗎?”
那壯漢又遞來一封信,“這是我家主子吩咐我送來的,藍公子一看就知道了,看完後,還請公子燒掉,不要叫任何人知道。”
接過信封,秦思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在下告辭。”壯漢向秦思一拱手,騎著快馬走了。
秦思把信封收好了,警惕地望了一下周邊,走到晴兒麵前,故意高聲說道:“雨蔭,原來是我爹送家書來了,走,我們回營帳看去。”
以為真的是家書,晴兒高興地回道:“諾,公子一定很高興了。”
扯著晴兒走了,秦思低聲對她說道:“回營帳再說。”
看秦思的神情這麼凝重,晴兒以為秦玉明和何琴發生了什麼事,立刻收起了笑臉,擔驚受怕起來。
回到營帳,秦思馬上叫來蓯彘和圩彧,叫他們守住帳子門口,叫韞颩守著帳子四周,坐在床邊,馬上從闊袖裏拿出那封信,急急忙忙拆開信封,打開信紙看了起來。
秦思一下驚奇,一下興奮,看得晴兒滿頭黑線。
看完了,秦思笑眯眯地收好信封,把它放在火爐裏燒掉了。
見秦思看完了,晴兒迫不及待地問道:“小姐,是老爺和夫人那邊發生什麼事了嗎?”
秦思愉快地搖了搖頭,拉著晴兒坐在自己身邊,說道:“是海目,不對,應該叫穆罕了,他原來是西明皇室,現在已經起兵反夏,節節勝利,就派人來知會我一聲,還給我一個玉佩,叫我有什麼事可以去找他幫忙。”看來,我真的沒有看錯人,這個海目果然不簡單。難怪他之前知道我救了風綏縱會這麼緊張了。
不會吧!晴兒驚訝地叫道:“小姐,你說……”
“噓!”秦思捂住晴兒的嘴巴,“不要聲張。”
說罷,秦思鬆開了手,晴兒也害怕地低聲說道:“那個海目哦!這是真的嗎?”
“嗯。”秦思鄭重地點了點頭。還以為他忽然離開,自己就失去了這個屏障,沒想到他還記得我,看來我有保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