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麵對這樣的質詢,拉雯夫人渾然無畏,她聽上去似乎異常柔和的笑聲中透著一絲不屑,帶有一種自信與淡定:“我尊重教會,也信仰聖母。聖母存在的光輝永遠的灑向每一個人的內心深處,永恒的照亮這片國度,但這個國度不屬於聖母,也不屬於我們任何一個人。”
拉雯夫人頓了頓,張眼說道:“包括這個名為格裏奧市的城市在內,同樣也是如此。我們彼此之間,應當互相信賴,安守本分。而不是在這裏做無畏的口舌之爭。”
話音剛落明亮的聖皮特大教堂內部,一陣響亮的掌聲透過穹頂的琉璃瓦片折射下來,擴散到整個教堂內。
留著金色長發的英武男人從教堂入口一邊鼓掌,一邊沿著紅地毯而入,他穿著一身光鮮亮麗的軍衣,華美的肩墊上點綴著大將徽章,胸前的衣襟處掛滿了軍功章,一如既往的有一種獨屬於邁科阿西的張揚。
“拉雯夫人說得好,但現在看起來,很明顯有人並不希望我們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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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科阿西緊握著掛在腰間的將軍劍,說道:“你與李維斯之間,一白一黑,與其對立不如尋求共生。教會作為維係我們的紐帶,大家倒也不必與教會過不去。”
說到此,他虔誠的麵向聖母,做出禱告的手勢:“畢竟,與教會過不去,便是與聖母過不去……我們三人齊聚與此,也絕不是為了瓜分格裏奧市而來。”
“邁科阿西,沒想到你這個大老粗也能說出那麼文藝的話,真是有意思。你什麼時候也開始學會禱告了?我記得,你並不是一個很有素質的人。”李維斯笑道,聲音冷淡,即便麵對邁科阿西,他仍無所畏懼。
“我是受到我女兒影響才這樣,她最近學得乖巧了,似乎迷戀上了一個文學組織,開始對學習上的事有了興趣。”
邁科阿西笑道:“我可不想讓她像我一樣,走我的路……我的路,並不好走。在路上,還容易遇到野狗。”
嗡!
一瞬間,劍光劃落,帶著教堂籠罩下來的琉璃,當眾將李維斯坐下的椅子切得粉碎,李維斯反應不及,一屁股跌坐在了碎木屑上。
邁科阿西的出手過快了,他根本沒意識過來,瞬間跌坐在地上。
毫無疑問,這是一種恥辱,李維斯剛欲出口叫罵,卻見站在聖母畫像麵前的邁科阿西側過半邊臉瞧著他,那眼神裏散發著一種淡淡的殺意,瞬間從他的顱頂上灌下來沿著脊梁骨澆了進去:“李維斯,我對你的寬容,目前還是僅限於聖母的顏麵上。此事,若非教會,你和你的赤蘭會,都將死無葬生之地。下一次,再敢胡言亂語,崩開的就是的腦袋。”
那眼神中透著殺意,是一種被老虎緊盯著獵物的眼神,李維斯坐在地上,努力維持著冷靜。
邁科阿西,果然如傳聞中的一樣,閉關出來後變得更強了……
剛剛那一劍,若不是他留手,恐怕他真的性命難保。
不過即便如此,李維斯臉上也沒有露出絲毫的驚恐,在一種莫名的底氣支撐之下,他的眼神重新與邁科阿西對視上。
“我的腦袋,要是能親自被這位傳奇大將給摘掉,或許也是一種幸運。但邁科阿西,你真的能摘掉他嗎?”李維斯笑。
拉雯夫人聽到此深深皺眉,這毫無疑問是一種挑釁,而且還是在實力如此懸殊的狀態之下,麵對邁科阿西連拉雯夫人自己都不確定自己是否有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