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崢被流動監考和一幫子學生會學習部的人帶著來到了教務處。
教務處一個應該是管事的領導,聽流動監考明了當時的情況,大概了解到這是一起作弊事件,每年期末考總有那麼幾個倒黴的家夥,因為疏忽大意被抓了現行,至於處罰方麵,學校早就有了明文規定,直接按照規矩來,弄個留校察看的處分。
“那個係,那個班,叫什麼名字?”
教務處的事還有很多,尤其是這幾,因為考試過後要收攏各個院係的卷子,那裏還有時間處理學生作弊這種事兒。登記了名字,直接下處分就行。
周圍有不少前來交考卷的老師,正往餘崢這麵投過來同情的眼神。餘崢就站在這位教務處領導麵前,很從容:“老師,我想,你誤會了。我根本就沒作弊。”
“嗬嗬,你沒作弊,那從你桌子下搜出來的手機,難道是玩具?”
流動監考直接指出抓住餘崢現行的致命傷,周圍不少學生已經在偷偷竊笑。
連作弊都不知道調靜音,這位仁兄膽子真夠大。
餘崢不想和流動監考老師講道理,鐵麵無私而又頑固不化的人,不管你什麼,都能給你推翻。而且自己又是他抓到的,按照邀功理論,這位老師於公於私,都不會讓自己翻案,不然這不就間接打臉直指他黑白不分辦事無能嗎,這可是一輩子的傷疤。
周圍都是對他作弊被抓的事出竊笑的聲音,餘崢看著教務處的領導,平靜:“我覺得為自己的清白辯護,沒有任何值得好笑的地方。相反,如果冤枉了一個人,內心難道就沒有一絲愧疚之心?”
餘崢這一句話,直接弄得周圍笑他的人,都不好意思地收起了笑容。
猶如一個人麵對一群人獨自戰鬥那般,餘崢有條不紊著:“要想證明我有沒有作弊很簡單。第一,手機就在你們手上,試卷也在你們手上,手機上有答案,試卷上也有答案,你們可以拿出來比對,看答案是否一模一樣。”
“第二,我是在已經交卷的時候,我桌子下的一個需要靠作弊完成考試的學生,會在交卷前十分鍾才要答案嗎?我既然需要作弊,我還能提前交卷嗎?沒有誰會這麼傻吧。”
餘崢精彩的辯解,已經讓周圍的笑聲,再次了出來。
沒看出來,這個被抓到考試作弊的男生,還有如此活絡的思維,而他精彩的演,也成了不少人眼中妙語連珠的回擊。
“第三,公安部門有專門的指紋鑒別方法,如果這個手機是我帶入考場的,上麵肯定有我的指紋,如果不是我帶進考場的,那麼就有犯罪嫌疑人的指紋。相信,就憑這一點,我就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第四,我自認為,一門英語考試,還用不著如此大費周章的作弊。要不,老師你隨便拿一套試卷,讓我做一做?”
如果,前麵三點,餘崢還帶著理性的思維為自己辯解。這第四條,明顯就是驕傲了。
看見餘崢如此自大,流動監考聲哼了句:“這不過是你的一麵之詞,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你不是在作弊?”他話的聲音,沒有先前那麼大嗓門,想必也是從餘崢的論證中,現了疑點,所以這時候,不敢向先前那樣斬釘截鐵咬定他就是作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