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兒,你的……”毛巾!
剩餘的兩個字,君瑾夙是怎麼也說不出來了,隻因,他已被映入眼前的一幕徹底奪走了心神。
隻見玉傾墨泡在布滿了花瓣的浴桶內,一頭墨發已經洗過了,此時正濕漉漉地拚散在背後,一張玲瓏如玉的容顏因被水汽熏過,變得粉嫩粉嫩的,如三月的桃花瓣。往下,露出胸部以上的白如雪的肌膚,右肩上一朵雪蓮胎記惑人心魂,在水淹沒的平麵有略微的凸起,欲露不露,好一出活色生香之景。君瑾夙甚至知道被水麵以下是一副怎樣的誘人風景。
限製的畫麵,無疑衝擊著君瑾夙所有的感官,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個人兒,悶悶的竟不知身處何處,拿著毛巾的手已經輕輕顫抖,在心上人麵前,誰都做不了柳下惠,美色當前,安能沉著?
對君瑾夙的異樣,玉傾墨是渾然不知,將手臂從水下抬起,伸手去拿君瑾夙的毛巾,但是——夠不著!
藕臂白皙如雪,比例均勻,完美至極,上麵還有著透明的水珠,無疑又在刺激君瑾夙的眼眸。
“瑾夙,你過來點,我拿不到。”但還不等君瑾夙回神,玉傾墨就又是一出。“瑾夙,反正你都來了,幹脆替我搓背吧,後麵我也夠不著。”
“嗯,啊……”君瑾夙條件反射的答應,但回神之際就是一驚。
“你不願意?”
“不,不是。”
“那就過來吧。”
君瑾夙定了定心神,垂眸踱步到玉傾墨的身後,拿起毛巾就往她背上去。
“等等。”
“墨兒,怎麼了?”
“毛巾是幹的,你確定要替我擦?”
“不是。”幹毛巾過硬,會傷了她嬌嫩的肌膚。
君瑾夙伸出手臂越過玉傾墨的肩頭便把毛巾往水裏放,隻是他的手臂雖長,但介於還要下水,所以並不能伸很寬,所以,他的手幾乎是擦著玉傾墨的胸前下去的,甚至,寬大的手背還從玉傾墨的柔軟上滑過,霎時,一股奇異的電流襲上兩人心頭。
“墨兒,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君瑾夙結結巴巴的說道,隻是,雖不是故意,可你的手為何還停在原地?
玉傾墨雖也覺得尷尬,但在她心裏君瑾夙可是女的,所以僅一瞬過後便恢複了自然。
“沒事。”說著還將君瑾夙的手從她的柔軟上拿開,然後兩隻手捧著他異於別的女子的大手,與自己的右手掌心相貼。
“好奇怪啊,你的手怎麼比我的大這麼多?”
“……”他能說他們男女有別嗎?
“上麵還有繭!”
君瑾夙一驚,就怕玉傾墨發現什麼異樣,隻是玉傾墨……沒有!
玉傾墨就像找到了一件好玩的玩具,不住將兩人的手對比把玩,幾乎是將每根手指頭都細細打量了一番。
“瑾夙是幹慣了粗活的人,有繭很正常。”君瑾夙渾身僵硬的可怕,畢竟當初的新婚夜,她就是憑著他手上的繭判斷出他不是君瑾祺的。
“我知道,我爹爹的手上也有很多繭,你的比他的要美觀多了,而且有繭的人比較成熟有魅力,我不會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