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繼續征程。”大乾皇宮內,帝宮前,白骨精開口。
“神女且慢。”眼看著狠人就要隨他們一起離開,衣紫大員連忙道。
狠人抬目望了過去,無聲地詢問:還有什麼事情?
“神女可知,我大乾神皇是因為什麼而負傷的嗎?”衣紫大員嚴肅道。
狠人搖了搖頭,卻並未開口詢問。
她對這神國都不感興趣,對於神皇的負傷就更不在意了。
“丞相直言便是。”蓬的帝身到底是不願意看到大乾丞相過於難堪,開口解圍。
“神皇生前最愛白龍魚服,有一次出宮之時,見一魔神欺淩茶女,氣憤不過之下便挺身而出,想要製止對方的惡行。怎奈這尊魔神並非易於之輩,神皇與其大戰一場,卻沒能將其誅殺,這才為今的悲劇埋下了禍根。”衣紫大員著,臉上的神情愈發的唏噓和悵然:“因為這一次的過節,那名為胡絨羊的魔神便如同跗骨之蛆一般,隱藏在黑暗之中,不斷尋找神皇的麻煩,各種陰詭惡毒的手段層出不窮,曾攪動的整座皇宮為此不安……神女啊,神皇彌留之際選擇了你為繼承者,必然是認為你有抗衡胡絨羊的實力,可是太子他……”
蓬帝身臉上輕鬆的神情不見了,肅穆問道:“可知那胡絨羊是什麼境界,什麼來曆?”
“能夠傷到神皇,境界最差也是神王境。不過好在當初神皇對他造成的傷害更深,以至於他之後再出現時,從來沒有表現出領主以上的戰力。”衣紫大員道。
“一條隱藏在暗中的毒蛇,哪怕僅僅有領主級別的戰力,也足以令人頭痛了。”蓬帝身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突然間發覺這帝位貌似比自己預想中的還要更加風險一些。
“那就將他引出來,坑殺掉。”白骨精望著蓬道:“否則的話,你這監國太子的位置根本就坐不牢固。”
“計將安出?”蓬對他的這番話十分欣喜,滿眼期待地道。
“現在他肯定隱藏在某個地方,默默觀測著大乾皇宮。在神皇隕落之時,必然收到了感應。所以無論如何,他都會過來一趟,親眼看一看虛實。如此一來,其實也不用我們多做什麼,隻要能夠最大程度的激起他的好奇心便是,比如,散布道消息,神皇已經借殼重生,再度活出來了一世。”白骨精道。
“我明白了。”蓬雙眸微亮,抬目望向狠人道:“沒有人知道神皇和吞會麵中的具體情況,我們完全可以,是神皇奪舍了吞。那胡絨羊聽聞到這個消息之後,肯定會過來瞧瞧看,屆時隻需我們在皇宮內布置下羅地網,不怕對方逃脫我們的手掌心!”
翌日,胡絨羊悄悄潛伏到了皇城內,為了最大程度的保證自己的安全,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前往皇宮,而是混跡在三教九流之內,暗中打探著大乾變故。
由此數日後,他終於得到了“確切”消息,大乾神皇已經借助著一名神女重生了,正因如此,朝堂之上才得以順利交接,大乾神國才落得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