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敢動,如一動會血賤當場。
文傾雪掏出冰冷的細細長劍,朝著男子所坐的千年玄玉寒冰床,插了過去,叮……一聲,劍尖沒入寒玉床中。散發冷冷微光,來回搖晃著。劍身映出男子的絕世容顏。
冰冷的眼神在次對向男子:“你是答應呢?還是答應呢?……”
男子看了文傾雪,閉上眼睛,此女子是在威脅他,如他不答應,下秒會直接殺了他。自小便是別人圍繞著他轉,真正的天之驕子。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
心口在次腥甜,血液在次倒流,但硬生生的吞了下去。緩緩的睜開眼睛。“好……我答應你。”
文傾雪拔出寒劍,收回匕首鞘內。把六淩飛刀收回銀鈴之內。“早說嘛……少受點罪多好。”
腳在次踩上牢籠。從上往下看著男子。手欲抓住男子的下巴。男子扭過頭一躲。眼中露出嫌惡的表情。
文傾雪冷冷開口:“做為一個合格的奴隸,首先要做的是絕對服從主人。”
在次把手指捏住男子的下巴。男子未拒絕,隻是眼睛微閉。極度隱忍中。文傾雪抓著下巴抬了起來,男子微閉的眼睛對上文傾雪。冰冷眼中清澈,有他的倒影。
仔細看著眉心那,狹長血紅幾欲到額頭的花鈿。用另外一隻手的食指朝眉心一摸。到眼睛下麵,食指跟拇指揉搓了一下,喃喃自語:“不是假的,也不是貼上去的,原來是真的。”
男子此時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難道讓他做奴隸是為了弄清楚這個?
“這個胎記長的也太過詭異妖豔了點。”放下抓著男子下巴的手。手掌嫌棄的朝白紗裙子上抹了抹。
男子嘴角一抽搐。
“喂,奴隸,你叫什麼名字。”
顯然文傾雪那聲奴隸引起了男子的不悅,並未回答她。
“你不說話,便默認我叫你做奴隸了。”
“你……我叫龍天賜。”說完看著文傾雪,等待她的反映。而他說的當今翰國國君的名字。
“龍天賜……姓龍……天賜之子,好姓氏,好名字。你爹娘挺會取名的嘛。”文傾雪絲毫不知這是翰國國君的名字。本是剛穿越不久,在翰國敵對的濟州待了很長時間。而到了翰國。君主的姓名是百姓避諱的。所以她不知是很正常。
“你……你竟不認識孤?還是裝的?”
“你就是我一奴隸。我有必要跟你裝什麼?切……”
“你……真不知?孤名字……”
“不知道……”然後奇怪的看了龍天賜一眼。仿佛在說你有這麼出名嗎?
龍天賜在文傾雪眼神中得到了答案。歎了一口氣。“你不是四國中人。”自跟濟國戰敗之後,父皇駕崩,登基以來,也有五六年時間,翰國就算在不擠。四國之內也不可能不知道他翰國國君的名字。
“哎呀……你挺聰明的嘛。一眼就看出我不是四國中人。”文傾雪閃爍的眼睛,意外的看著龍天賜。
“你是那裏來的人?”
“有你這樣問主人的嗎?不是告訴過你,我是天上下凡的仙女。”
龍天賜嘴角一抽搐,便不說話了。跟她溝通實在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