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雲梯高高的豎起,搭架在一百米高的城頭,不等顫動的梯身靜止下來,某些搶功心切的強悍戰士就迫不及待的登梯而上,麵對經過魔法攻擊死亡殆盡的空城,誰先登上城頭誰就立下一功,頭腦靈活腿腳麻利者紛紛湧上雲梯,大群大群亂哄哄的戰士們聚集在一架架的雲梯前,你推我搡,罵聲不斷,誰都想搶先登城,領點獎賞。
突然,一枚接一枚的球形物從城頭的上空高高飛落,一連十多枚,每一枚隻落在一個地方,距離一百米再落第二枚,落得地方均是戰士們聚集最多的地方,那些球形物,落地即破,一股股綠色的煙霧漂浮而出。
“這什麼玩意兒……”個別被球形物砸住頭肩部位的戰士破口大罵,還沒罵完,飄散起來的煙霧便嗅入鼻中,突然雙手卡住咽喉,仿佛有某種難以描述的物體堵住喉嚨似的,雙目射出恐懼的神色,掙紮數下,便一頭栽倒在地,臨死雙手猶作卡喉狀,似要把遏製他呼吸的東東擠出來似的。
刹那間,綠色的煙霧濃烈的竄起,籠罩著城下寬大的一段地段,凡被波及到者,無不雙目怒凸,雙手卡喉,痙攣著掙紮撲倒,連聲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一命嗚呼,每一個死者,他的鼻孔中均沁出綠色的血跡。可見那股綠色煙霧的毒性之大。
不錯,這正是毒氣彈!
後續的大隊人馬嚇得目瞪口呆,不住的連連後退,頭皮發麻的望著綠色煙霧中作瘋狂掙紮狀卻嘶叫無聲的領地戰士們。頃刻間,城牆腳下的一兩千戰士全部被毒斃,後續的戰士們倉皇後撤,與城牆間形成一片空白。
與此同時,數十架攻城雲梯上螞蟻般成串的領地戰士眉開眼笑的攀登上石城的城頭,仿佛不是攻城,而是趕赴一場宴會,由於城下被毒斃的戰士們欲喊無聲,滿心搶功的他們一心朝上攀登,竟沒及時發現異狀。
“我是第一個登上城頭的……”一個滿臉金黃胡須的中年戰士揮舞著長刀,得意洋洋的在城頭上露出上半身,與其他登城的戰士相比,他快了多半米的速度,也就是說,他登上城頭的時候,那幫家夥才露出逼近城頭,一句話還未說完,他那一雙眼眸,便如被一條毒蛇驚嚇住,驚恐萬狀的看向他身下垛口的一個人!
那正是趙天虎,右臂上黑洞洞的重機槍槍口森然對準了他,左臂上的火箭炮也以變形而出,他本身是坐在城牆垛口下的,不攀上城牆根本看不到他,在他的兩側,每隔兩三米,便有一個變形小弟坐在地上,緊張的等著麵前的敵人露出頭臉來。
“不好,城上有人……”中年戰士驚呼出聲,手中的長刀高高舉起,一隻腳已經踏上城牆的垛口,隻需一用力,便可以飛撲躍上城頂,攻擊那個右臂長著怪異兵器的家夥。在他的記憶中,貌似那個家夥便是那個狗屁領主趙天虎。哼,正好殺你立功受賞!
“恭喜你,你是第一個在城頭被殺死滴!”趙天虎冷笑道,噠噠噠,一串重機槍子彈射出槍膛,近在咫尺的距離,使得那名戰士來不及有任何閃避防禦的舉動,便覺得胸口一震,一串熱血濺出,他的胸口,洞穿了數個血洞。
“啊……”中年戰士慘叫一聲,被凶猛的衝擊力震得倒飛出去,隕石般掉落城下。他的慘叫,令雲梯上所有的戰士目瞪口呆,動作放慢,再也沒有先前如同趕鬧會般的熱鬧心理,一雙雙驚恐的眸子,盯向急速下落的那名戰士。
“全部給我死吧!”滿腔怒火的紅蜘蛛蹦跳而起,右臂的輕機槍探出成牆外,對準身下的一架雲梯,噠噠噠,一陣清脆的子彈聲掠過上空,一串串憤怒的子彈無情的撕裂著一個個驚慌失措的領地戰士的性命,且不時的朝著左右兩側雲梯上呆若木雞的戰士射去,一時死屍紛落如雨。
“看我的!”趙天虎一躍而起,左臂上的火箭炮對準城下一百五十米毒霧之外擁擠不堪的步兵和騎兵,火種源早已準確的計算出火箭彈的著落點,也就是人數最為密集的地方,嗖嗖連聲,三枚火箭彈飛射而出,激射三個被火種源精密鎖定的方位。
“不好!”三個超級大魔導師一躍而起,和四個大魔導師焦急的望著那三枚勢若閃電的火箭彈,有心以魔法護盾掩護大隊人馬,奈何那三枚火箭彈速度太快,一百五十米的距離眨眼即到,遠超過魔法師們施展魔法的速度,便是較為快捷的魔法卷軸也難以趕上,隻好大眼瞪小眼,眼睜睜的看著三枚呼嘯如電的火箭彈飛臨大群戰士的麵前。
“喝、喝、喝……”一聲聲厲喝響起,一些眼疾手快的鬥氣戰士急忙提聚鬥氣,一麵麵五級、六級或者七級的鬥氣護盾閃亮起來,浮現他們的麵前。但是大多數人都難以置信的看著三枚疾飛而來的火箭彈,心中暗道:這是個啥東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