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庭方皺皺眉，覺得回答不了這問題，也不打算和男爵比試口才，隻好點了一支煙，自從查出高血壓，他就戒了煙：“啊，真是好味道啊，我很久沒抽煙了。”漢庭方滿意地噴出一口氣。“我被檢查出得了高血壓，醫生不允許我抽煙，其實是自己不允許自己抽煙。”
又說：“但是呢，我可能不會高血壓發作，但可能被僵屍吃了，是不是？就是不知道吃在僵屍的嘴裏，得高血壓的人，口感是不是和健康人有所不同。”
“好，還是問剛才沒有回答的問題，你們最後一刻刺殺親王是為了什麼？這不合道理，完全沒有那個必要，你們隻需要等幾秒鍾，等到親王開始發作，然後隨你如何動作，不管你用刀還是用槍，都沒有人覺得你不妥，我看你們兩人也不像失去理智的人，為什麼要幹這喪失理智的事情。”
“我得到的命令是差五秒殺死親王陛下，具體誰下達的命令，請處長你，就不要過問了，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學士表現出並不懼怕漢庭方的樣子，他接著說：“上一世，12點準時，親王和十多個參加會議的貴賓，幾個護衛開始發作咬人，大概在12點15秒的時候，人群陷入混亂，但是沒人敢開槍，大家開始徒手搏鬥，你查覺情況不對，果斷開槍擊倒親王，然後你被文學士抓住扣押，在混亂的槍戰中，住安西的禁軍聯隊和外圍的警察護送我們送上了直升機，飛往安西機場，再換乘大客機飛往都城，到這一刻為止，我們傷亡並不重，大約傷亡6%，被咬傷，劃傷的人大約在一個小時後，也就是淩晨一點左右，開始咬人，那個時候我們起飛不到半個小時，半夜的攻擊讓人毫無防備，死傷慘重，機上燈光調暗了，也不能隨意開槍怕擊穿機身，於是又開始第二輪搏鬥，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學士停下來，大口吸煙，漢庭方也很緊張地吸煙。稍微停頓了一下，學士說：“這一世，情況更糟糕是不是？親王在12點還差5秒，被我們兩人殺死，但是另外一些人依然發作咬人，可是，和傳說中的上一次不同，被咬傷的人立刻就發作了，也許就幾秒的滯後，他們開始第二輪撕咬。”
漢庭方把話題轉到上一世：“學士請接著說，上一世我們在飛機上遭遇了什麼？”
學士說：“我們得到的消息，有上級通知的，有自己打聽的，有同事私下傳遞的，這些消息互相矛盾，似是而非，並不全麵，飛機上一場混戰之後，隻有有一點是比較肯定的，正副駕駛死了，也不清楚飛行員是被咬之後被爆頭，還是被誤傷，總之飛機的飛行員死了。”
漢庭方有些沮喪地說：“然後呢？飛機摔下來，我們死了？”
男爵說：“然後飛機在電腦的操控下，自動降落在都城中央機場，我們還沒死，隻是之後的情況，我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