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這家夥!”了無無奈的擺了擺手,讓他退了下去。
“是,師兄!”了淨又變成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彎腰弓步,快速退了下去。
鐵扇寺今天格外熱鬧,不管是長老,小沙彌都忙活了起來。
“法正,怎麼樣了?”了淨來到一個滿頭大汗的和尚麵前,出聲問道。
“師叔,已經準備妥當,就差長老開壇了。”年輕的法正恭敬的答道。
“好,我現在就去找長老。”了淨龍行虎步,向長老閣走去。
法正看著一副老小孩模樣的師叔,苦笑的搖了搖頭,他這個師叔什麼都好,就是愛玩。別看一把年紀,還經常裝成落魄和尚,到處化緣。
用他的話來說叫做,吃的苦中苦,方位人上人!
法正歎了口氣,擦了擦光亮的大腦袋上的汗水,繼續指揮起來,誰讓自己是監寺呢。
了淨風風火火的闖到了長老閣,站在外麵整了整身上淩亂的袈裟,才邁著方步走了進去。
空曠的木製閣樓內,三個老僧盤坐在蒲席上,一絲不動。
了淨輕踏步伐,好像一片落葉,飄進了長老閣,恭恭敬敬的立在門旁。
其中一個老僧嘴角代笑,偷偷撇了了淨一眼,隨即又靜坐起來,好似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
一刻鍾,了淨恭敬的立在那裏。兩刻鍾,了淨依然恭敬的立在那裏。三刻鍾,了淨的身體開始左右亂晃,時不時抬頭看著三個長老。一個小時,了淨終於受不了了,苦著臉說道:“長老,你們別玩我了~”
“嗬嗬嗬嗬,怎麼,不是很有耐心的在外麵整衣服嗎?怎麼會受不了呢。”先前的那個長老,一臉戲虐的望著臉紅的了淨。
了淨嘿嘿一笑,“這不是來看師傅您老嘛!得體體麵麵的啊。”
海林笑罵道:“臭小子,怎麼又想起我們這三個老頭了。”
“海元長老的心髒的繼承人找到了。”了淨傾刻間嚴肅起來,恭敬的說道。
“哦?”就連另外兩個長老,也睜開了雙眸,盯著了淨,聽他的下文。
了淨被盯的渾身不自在,可憐兮兮的望向自己的師傅。
海林輕咳一聲,另外兩個長老才察覺自己的失態,連忙調身靜氣,穩住了氣息。
了淨常舒了一口氣,感激的對海林長老點頭致意,才接著開口道:“今日已經在鐵扇殿開壇,準備繼承儀式。”
“看來,我們三人要走一趟了。”海林向另外兩名長老會意,三人緩緩閉目,消失在長老閣。
一陣風吹過,了淨目瞪口呆的看著空空一片的長老閣,為嘛三人走,不和自己打招呼呢。了淨手忙腳亂的跑了出去。
“快!快!把淨水放到祭壇西麵。對,對,好~”法正手忙腳亂的指揮一群沙彌擺放著祭祀用品。
三個慈眉善目的老人毫無征兆的出現在法正身後,看著忙活的法正,三人都滿意的點了點頭。
法正也是金心期修為(佛教金心期等於,道教元嬰期),雖然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到,但是憑借過人的神識(等同於道教的神念),還是感覺到身後隱約多了什麼。
當他一回頭,一驚,連忙打了句佛號,“監寺法正,參見三位長老!”
“免禮!”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而那些和尚也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整了整衣冠,恭敬的說道,“參見三位長老。”
最有話語權的海濤長老,開口說道,“免禮,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
“是!謹遵長老法旨!”
這時,了淨也呼哧呼哧的跑了過來。
“長老!”了淨可不敢埋怨三人,恭恭敬敬的打了句佛號。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發言的海濟長老開口了,“叫你方丈師兄過來!”
“是!”了淨嘴角一陣抽搐,應聲答道。
海林看著遠去的了淨,開口對海濤長老和海濟長老說道,“也不知道,我這徒兒的心性什麼時間能夠成長。”
“不會太遠,多磨磨他的銳氣就好。”海濤高深莫測的說道。
“哦?真的?那麼可就好了。”海林像是在自言自語,呢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