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埔逸守大吃一驚,道:“我已經中毒了?”
蘭小蘭道:“不錯,至少在他們看來你已經中毒了。”
黃埔逸守皺眉道:“什麼叫他們看來已經中毒了?”
蘭小蘭道:“他們每天給你送來的食物之中,都投放了毒藥在裏麵。”
黃埔逸守道:“食物之中如果有毒藥,我絕不會看不出來。”
蘭小蘭道:“你當然能看出來,但是龐業卻絕不會看出來。就算你看出來了,這麼多天不吃飯,他們同樣也會發現。”
黃埔逸守道:“有人把食物換掉了?”
蘭小蘭道:“那不可能,每天每個人的食物都是定量的,根本不可能有其他的食物拿去更換。”
黃埔逸守道:“那為什麼我沒有中毒?”
蘭小蘭道:“是根本沒有人在你的食物之中下毒!”
黃埔逸守道:“剛才你說有人在食物裏麵下毒,現在又說沒有人下毒,這是怎麼回事?”
蘭小蘭道:“有人在你的食物裏下了藥,但不是毒藥。”
黃埔逸守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蘭小蘭道:“負責給每個人食物裏下毒的人是我,毒藥已經被換成了其他相似的粉末。”
黃埔逸守道:“還好下毒的人恰好是你,要不我早就暴露了。”
忽的黃埔逸守又道:“剛才你說心愛的人,我心愛的人是誰?”
蘭小蘭道:“你最心愛的人當然是我。”
黃埔逸守道:“是你!我怎麼不知道?”
蘭小蘭道:“你不知道沒關係,隻要堂主知道就行了。”
黃埔逸守道:“你是說你裝成我最心愛的人?”
蘭小蘭沒有回答他,反問道:“你是誰?”
黃埔逸守道:“你不知道我是誰?”
蘭小蘭道:“你現在是龐業。”
黃埔逸守恍然大悟道:“哦,我懂了。”
蘭小蘭道:“看來你倒不是笨的不可救藥。”
黃埔逸守笑了笑,道:“我是龐業,你是和龐業一起長大的師妹,我們兩人本來就相互喜歡,隻不過以前你不喜歡我做事的方法,所以才分開了,現在我們倆做的事都是一樣的,所以自然又恢複了以前的關係。”
蘭小蘭道:“你說的大部分都對。”
黃埔逸守道:“大部分?”
蘭小蘭道:“不是我們倆相互喜歡,是我和龐業相互喜歡。”
黃埔逸守笑嘻嘻道:“我現在不就是龐業嗎?”
蘭小蘭忽然目露凶光,道:“我不喜歡這個玩笑,你要再給我開這種玩笑,我會讓你後悔的!”
黃埔逸守笑不出來了,道:“好好好,再也不開這種玩笑了。”
蘭小蘭道:“你最好將我的話放在心上,要是還有下次,我要你再也笑不出來。”
一邊說話,一邊上前去把黃埔逸守的腰帶解開。
黃埔逸守站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
蘭小蘭又道:“你來門口送我離開。”
黃埔逸守點了點頭。
蘭小蘭又將被窩弄亂,還在上麵灑了一點香粉,最後把自己的頭發衣服也弄亂了才打開門走出去。
黃埔逸守站在門口依依不舍的看著她離開,直到背影都看不見了,才轉身回屋。
一個人影在房門即將合攏的一瞬間鑽了進來。人還沒有進屋,笑聲就已傳了進來。
無論走到哪裏笑聲都不斷的當然是田蜜。
黃埔逸守道:“你怎麼來了?”
田蜜道:“聽說你明天要出去做事,來給你送行啊。”
黃埔逸守道:“你怎麼知道的?”
田蜜道:“你忘了,我也是管事。”
黃埔逸守道:“我還真忘了。”
田蜜道:“我看你不是忘了,是被那個小狐狸精迷住了吧!”
黃埔逸守道:“什麼小狐狸精?”
田蜜嬌嗔道:“還想瞞我,蘭小蘭剛才出去的時候衣衫不整,你也是一樣,你敢說你們什麼也沒做?”
黃埔逸守一本正經道:“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
田蜜在被窩裏嗅了嗅,斜著眼瞄著他,道:“還說什麼都沒做,你被窩裏那個小狐狸精身上的香氣怎麼來的?”
這問題黃埔逸守還真是不好回答,說是蘭小蘭自己在上麵灑了一些香粉,那不是告訴所有人自己有問題嗎!隻能用尷尬的笑容代替了回答。
看到田蜜怒氣衝衝的摔門而去,黃埔逸守笑了。如果田蜜看到了他的這種笑容,拚了命也會把他揍個半死。
……
黃埔逸守看著手中的字條,搖了搖頭收進懷裏。
“銀川馬商馬萬裏,殺!”隻有這八個字,簡潔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