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寒在山間走,沿著一條狹窄的山路走向落雁穀,一路上遭遇了許多戰鬥,但以他的實力自然是輕鬆鎮壓。
對手存了殺意,他也毫不留情地斬殺,若是對方隻是想打劫,那他也會網開一麵,畢竟爭奪令牌是遊戲的規則,並非私人恩怨。
在一場場的戰鬥中,淩寒終於把劍氣給壓了下去,重新修出了拳氣。
一法通萬法通,下武道本就出一源。
淩寒卻是觸類旁通,想道:“我在劍氣的修煉上遇到了瓶頸,從五道開始就陷入了滯澀,事實上,第五道也是因為父親被抓,我在暴怒之下才衝破了桎梏,第六道則是與莫老師論劍道,這才有了頓悟,第七道則同樣是情感的大爆。”
“但我身邊總不可能一直有這樣的大喜大悲,而且我也不願通過大悲傷的情緒來提升劍意,因為總不可能那麼幸運,每次我身邊的人都隻是傷而不是死。”
“既然劍氣的修煉遇到了瓶頸,不妨試試其他的武技,才練了這麼會拳術,我就隱約有種在劍道上的共鳴,不定把戰象拳提升到最高境界,我也能修出第八道劍氣了。”
第三,冬月宗的弟子正式加入了考核,人不多,就隻有三百左右,可這些人的年齡都在二十五歲左右,實力最低也是湧泉境,這非常驚人,把局麵又給攪亂了。
淩寒始終沒有遇到對手,而他所收獲的令牌也達到了一萬枚之數,而他真正打倒的對手也不過七百多,果然,洗劫對了人之後,收獲更大。
這已經保證他進入前百了,淩寒也沒有野心非得拿到第一,因為這個第一沒有什麼意義,前百都能進入第二輪的複核。
落雁穀已現,那是一個然絕穀,飛鳥不渡,因為底下時常有驚人的煞氣衝出,便是生花境強者都要生懼。據冬月宗曾經出動過靈嬰境至強者進入過,但一共進去了三位,結果隻回來了兩位,而且那兩位還在不久之前坐化了。
從此之後,落雁穀就成了禁區,沒有人敢進去。
淩寒他們自然也不用進入落雁穀,就在山穀的外圍集合。人來到了之後,便上交清點令牌,進行身份登記。
“兄弟,兄弟,問個事,你得到了多少令牌?”淩寒一路走,進了安全區域後,隻見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湊了上來。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淩寒反問。
“嘿嘿,實話實,現在過來的人中,排在一百名的也有九百多塊令牌,因此,你要是達不到這個數,不如把令牌賣給我。要是大大過數,不如勻一些給我。”那年輕人笑嘻嘻地道。
淩寒也笑了笑,道:“沒興趣。”
“喂喂喂,價錢好商量啊,別走啊!”那年輕人追了上來,但淩寒始終沒有理他,讓他隻能搖頭,又去等後麵的人。
淩寒一路走向交牌的地點,至少被十幾個人搭訕,向他購買令牌,但他都沒有理會。
來到盡頭時,隻見這裏擺了一個高台,回來的人得走到上麵去交牌,另外,台上也貼著一張巨大的白紙,上麵寫了一個百名字,每個名字後麵都有一個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