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處,站著沈、屠建白等人,一個個都是對著淩寒怒目而視。
他們辦事不利,居然還要公孫良親自出馬,自然臉上無光,而這一切他們都是算到了淩寒頭上——碧霄公主做為一名美女,果斷規避掉了許多仇恨。
淩寒一笑:“公孫宗主何出此言?難道,你認為和我碧霄公主,朝廷兩位大員,聖皇禦口親封的外務府府主,竟會做偷取盜竊之事?”
碧霄公主頓時在心中鄙夷,這家夥還真是臉皮厚,明明就是他幹的,可現在居然還推托得如此理直氣壯。
嗯,以後千萬不能相信他。
公孫良眼神一跳,就想發飆,但他對陳風炎的實力有著極深的忌憚,哪怕他已經找到了靠山,但仍是不願與陳風炎徹底撕破臉。
畢竟,有哪個生丹境會做他的保鏢,在他身邊保護他?
若是殺了淩寒和碧霄公主,那他就徹底得罪了陳風炎,那便可能種下他的覆滅之因。
所以,若非萬不得已,他不想殺人。
“在本座麵前狡辯又有什麼意義?”他淡淡道,“甚至,念在你們有能力在本座眼皮底子下偷入寶庫,本座甚至允許你們保留幾件東西,但是,那塊破碎的石碑,一定要交還給本座。”
淩寒訝然,公孫良甚至允許他們保留一星材料,卻隻要那一塊完全不知道什麼材料做成、不知道什麼用途的破石碑,明對方必然知道一些破石碑的珍貴之處。
之前公孫良一個勁地打太極、拖時間,可現在寶庫失竊,他卻幾乎第一時間出現,明了什麼?
這塊破石碑太重要了,重要到讓他不得不現身的地步。
淩寒當然不可能將東西還給對方,既然是他憑本事偷的,憑什麼讓他交出來?
公孫良?
在玄北國的領地上,占地為王,現在他和碧霄公主代表王朝而來,這家夥避而不見大打太極,擺明了要頑抗到底,對於這種人還有什麼好客氣的。
淩寒搖搖頭:“公孫宗主,你之前,帝都太遠,你不克而至,現在我們都來了,就想問問公孫宗主,到底是怎麼一個決定?”
公孫良大怒,淩寒居然還敢反問自己?
區區銘紋境,在他眼裏連螻蟻都是不如,居然還敢質問自己,讓自己難堪?
這是看準了自己不敢和陳風炎翻臉嗎?
他哼了一聲,道:“在本座麵前,豈有你們問話的份?本座問什麼,你們就答什麼,若是讓本座不滿意,你們休想從這裏活著離開。”
“本座的耐心有限,不要逼本座殺人。”
聽公孫良這麼,沈等人也紛紛喝斥起來,讓淩寒不要自誤,趕緊乖乖聽話。
淩寒搖了搖頭:“公孫宗主,那我就當你這話是拒絕朝廷的招安了。”
“的凡人,膽大包!”公孫良終是按捺不住出手,轟,無盡的地之力凝聚,化成了一隻足有蓋井大的黑色大手,向著淩寒拍了過去。
“去!”淩寒丟出了金牛,“哞”一聲牛叫,金光大閃,金牛的身形放大,便向著那隻黑色大手撞了過去,嘭,這隻大手立刻被撞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