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個時候了,薑勁那個惡質男怎麼現在還沒打點話過來呢,小枕枕,嗯,你說呢,要是你說不出來原因的話,你今天就完了?”顧稀缺這會兒又非常沒品的開始威脅那個無辜的抱枕了。沒辦法,跟什麼人,學什麼人。
“要不咱給他打個電話吧,都是他每天給我打電話來的,況且電話費都是他花的,反正咱也不花國際長途話費,小枕枕你說是吧?是的!”得,這話都讓她顧稀缺一個人給說了,人家抱枕還說什麼,況且抱枕還真是不會說話。
顧稀缺在是否要給薑勁打電話這事上,磨磨蹭蹭的磨嘰了半天,終於啟動了她那纖纖玉指。可電話中盲音響了半天,聽到的卻是?
“喂,請問你是哪位,這是伯尼的手機,他現在忙不方便聽電話”本該傳來低沉且渾厚的男性聲音的電話,卻傳來了令人意外的柔柔女聲。
在會議室原本在討論案子的安迪,見薑勁的手機響個不停,而薑勁這時卻恰巧出去。安迪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是“我家妞妞”的字樣,憑著女性天生的第六感,她給感覺到了一絲威脅,所以才會冒著觸怒伯尼的危險,接了這個電話。
“嗯,請問這不是薑勁的手機嗎?你是?”顧稀缺疑惑的問道,同時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什麼還會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覺從她心口油然而生。
“哦,我是伯尼的的,這個……,那請問小姐您是?”安迪故意的把話說得曖昧,不行,她已經在伯尼的身邊待了麼久了,就是為了能成為伯尼的終身伴侶,為了這個目標,她付出了多少隻有她自己知道。
“我是……”突然間,顧稀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了,他們雖然在法律上是合法的夫妻關係,可是他們的婚姻並不是通過正常的渠道發展而來的,他們之間甚至連情侶之間的親吻也不曾有過,雖然他們來到上海之後他們都是睡在一個主臥室。可是,要是不能說是老婆的話,那她是他的什麼,難道真的像那句廣告詞一樣來句‘我是他的優樂美’,女朋友也不行,朋友好像也不對,啊啊啊啊啊,不想了。遇到問題,躲在殼子裏是顧稀缺自十二歲以後養成的習慣,這種習慣在十二歲之後遇到薑勁之前在很多地方都曾對顧稀缺起到了一定的保護作用。
“您是?要不您留句話,等伯尼回來,我在讓他給您回個電話。”安迪顯然成功的給了顧稀缺一個薑勁的女人的信息。
“既然,他不在,那我就先掛了,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顧稀缺迅速的掛了電話。
“安迪,你在做什麼?”正當安迪要把薑勁的手機中的通話記錄刪掉的時候,薑勁從洗手間回來了。
“哦,剛才你的手機一直在響,我想可能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就幫忙接了一下。”安迪若無其事的說著,好像剛才耍心機的人不是她,她還是那個在伯尼麵前完美的工作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