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了,你要不說我就忘了,真是的,前幾天院長媽媽還提起你呢,跟斷了線的風箏似的。電話說換就換,號碼給我,有空回院裏看看院長媽媽知道嗎?”這大鵬哥什麼都好就是太絮叨,顧稀缺這麼長時間不和他們聯係大概就是怕他的長舌吧,啊,怎麼自己身邊都是一些‘偽男’啊。怎麼又想到了薑勁,顧稀缺認為自己該看看醫生了。
“大鵬哥,我知道了,你再這樣下去,小心栗子姐甩了你。你還沒說你找我有什麼事呢?怎麼真的讓栗子姐給甩了啊,那我可要給栗子姐物色新人了”,顧稀缺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呸呸,說什麼不著調的呢。我都要和你栗子姐結婚了,你可得來啊,我告訴你你要是不來,小心你栗子姐到時收拾你。要不是她一同事非得要當她伴娘,你栗子姐可就讓你當了。”這丫頭,就會打自己岔,還是那麼皮。
“真的,真的,我怎麼不知道呢,天啊,東西都準備好了嗎?需要幫忙嗎?還有伴娘怎麼就讓人了呢?啊啊啊,我的伴娘費。”這下顧小妞可急了,大鵬哥和栗子姐要結婚,她竟然不知道。都怪薑勁,都是他的錯。
人家薑勁哪裏惹到你了,你用這樣擠兌薑勁嗎?
“得了,還不是找不到你人,都把你栗子姐擔心死了,要是再找不到你,我估計我這婚也結不成了。”看著眼前急的亂蹦的顧稀缺,怎麼都大學畢業了還是這樣。這個妹妹,讓他和栗子看著總是有一股子心疼。
顧稀缺坐在落地窗前看著夜空,多虧是秋天而且別墅所在的地理位置好,讓她看到足夠多的星星。
薑勁到家後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麵,顧稀缺在落地窗前看著天空,及肩的秀發隨意的灑落,那種感覺好飄渺。薑勁就這樣的看著,就像卞之琳《斷章》中的那句“你站在橋上看風情,看風情的人在樓上看你”一樣,隻不過這裏是顧稀缺在看夜空,而薑勁看著看夜空的顧稀缺。這時的顧稀缺是薑勁沒有看過的美,顧稀缺美的的空靈、美的寂寥。直到,這種空靈、寂寥,薑勁害怕了,他從不知道顧稀缺會這樣美,美到讓一切沉寂直至……消失。
“媳婦兒,在看什麼呢,這星星好看嗎?要是喜歡的話,咱買個天文望遠鏡看,要不我給你弄一隕石,別再這兒看了啊。”薑勁是霸道的,他用他獨特的霸道把顧稀缺強製性的拉回了他的世界,薑勁絕對不允許顧稀缺踏出他的生命。直到他們很老的時候,顧稀缺也不知道為什麼每當她隻要在落地窗前待上超過兩分鍾他薑大老爺就要強行的使便各種法子將她帶離。用薑勁的話來說,罌粟雖美但它致命,就像看著夜空的顧稀缺是美的,但那會讓他心疼。
“什麼時候回來的,不說是要加班嗎?”顧稀缺看著像膏藥一樣粘著她的薑勁,隨著兩人的相處,顧稀缺已經習慣了薑勁時不時的靠近與親吻。
“哼,老爺什麼時候回來都不知道。再不回來,媳婦就丟了,我都沒地兒哭去。”薑勁就像一個耍賴的小孩,把著顧稀缺不放。也隻有緊緊的把顧稀缺鎖在懷中,他才會心安吧!
“呦,告訴我誰惹老爺不高興了,你家妞我收拾他去。”顧稀缺發現了薑勁的不對勁,她哄著這個抱著自己的男人。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顧稀缺不希望看到薑勁不開心的樣子。
“嗬嗬,‘我家妞’、‘我家妞’,這個詞用的好,老爺喜歡。說吧,今天我們吃完午飯後發生了什麼事?讓我家媳婦兒都不舒服了。”薑勁隻想罵人,X的,自家媳婦兒那是一個寶兒,他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掉了,誰這麼大膽兒惹他的小缺兒不高興了。中午還好好,讓他看到了光明的明天,怎麼就一下午的時間又把他的小缺兒給拉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