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把當時的情況重複一遍”當時在美國電話裏也說不清楚,薑勁唯一想的是趕快的回到北京找回他媳婦兒。
該死的,他的小缺兒,他的媳婦兒,他薑勁放在心間兒上的人,就這麼被別人這樣的欺負了去。薑勁眯了眯眼睛,看來他薑勁這幾年沒回來就真的有人把他不放在眼裏。危險的氣息彌漫著薑勁的周圍!
許漪晴盡量的用最明了的話語把前天在許家發生的一切說明白,就連當時顧稀缺的肢體、神態她都沒落下。許漪晴真的不知道她還有這份兒能耐,她連平時她老爸給她的特訓都用上了。
上了事先安排來接他的車子,薑勁邊聽許漪晴的解說邊忙著給顧稀缺打電話,希望他的寶貝媳婦兒突然間開了恩,接了他電話。
“總之,三哥,那天三嫂真的是沒有任何生氣的跡象。可.....”
“可,結果第二天你三嫂就莫名其妙的不見了?”沒跡象?沒跡象他媳婦兒給他玩離家出走?
放在腿上的修長手指輕輕敲打著膝蓋,不緊不慢的節奏,敲的許漪晴直想跳車。薑勁運用在商場上縝密的思維、精準的計算、回想著許漪晴說的每一個細節,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如果說顧稀缺生氣翹家的話,有九層的幾率是在生虞家兩姐妹的氣還有薑航。
虞家,看來他的點撥還是不到位啊,既然是你們先打破了這條線,也別怪他薑勁不念舊情。
薑航,他這個兄弟。薑勁可沒有忽略許漪晴回訴當時的顧稀缺對薑航的話,薑航.....
“三哥,真的當時三嫂真的沒有要不見的意思呀”現在的許漪晴根本就不敢稱顧稀缺為稀缺,隻能三嫂、三嫂的稱呼。她現在就像是在一片紫外線網中小心翼翼的穿行,就怕一不小心碰到警戒線。
薑勁沒有在回答顧稀缺,吩咐司機直接回家,並撥通了安雲陽的電話。
“安子,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知道我媳婦兒是否還在北京,盡快!”
“你會北京了...什麼?你找你媳婦兒,怎麼找到我這兒了?……”
薑勁直接掛了電話,他現在一心想的是他媳婦兒到底在哪,還生不生氣,可不可以跟他回家。
電話那頭的安雲陽,‘靠’了一聲看著手中的電話,敢掛他電話的也就這位爺了。X的,他安雲陽就說吧,顧稀缺那姑娘誰娶回家要誰命!他薑勁就是活的不耐煩了!
北方冬季著名的冰城,一五星級賓館——
“稀缺啊,你看不是我不替我妹妹照顧這孩子。我這,我這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說話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仔細看的話可以從她的五官上看出顧琳的影子。
“所以,你就打電話告訴我孩子不見了?”顧稀缺試著深深的呼氣、吸氣。
前天,許家的司機送她回家之後沒多久,顧稀缺就接到顧琳姐姐的電話。在電話裏說孩子不見了,她連忙抓起包包連夜搭高鐵從北京來到這。
“嗬嗬,你看現在這孩子不是也找到了嗎?”女人心虛的很。其實她也是沒辦法,起初撫養自己妹妹顧琳的女兒時圖的就是顧琳的那點遺產,現在那幾十萬她花沒了。並且她現在的男朋友不喜歡她帶個拖油瓶,她實在是沒辦法啊。
顧稀缺拍了拍睡在懷中的小女孩,快四歲的小娃娃明顯對現實很不安,就連睡覺都緊緊的拽著她的衣角。
“這,你看稀缺這孩子跟著我你也不放心,不如你帶回去吧,省得這孩子整天裏的‘稀缺媽媽、稀缺媽媽’的叫”雖說顧琳是她妹妹,可是人死如燈滅。更何況當初她以為顧琳留下的遺產最少也應該是上百萬,可沒想到才幾十萬。
看著這個和懷中的孩子有血緣關係的女人,顧稀缺壓下心中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