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眾人表情不一,為了防止被誤會,大多數人並不敢流露出什麼表情。而親近林家的人自然是一臉憤怒的望向司馬天,若是眼神能殺人,怕是司馬天早已死去多時。而那群真正的大人物卻並沒有什麼動作,多數一臉玩味的望向司馬天。
司馬天仿佛並沒有看到其他人一般,直直朝李慕情走去,直至走到身前丈許,停了下來,繼續說著:“慕情,告訴我,你不會嫁給他,告訴我,你會和我走!”
李慕情並沒有回答,隻能聽到她在劇烈的喘息,慢慢的,她的身子不再顫抖,終於開口說了:“司馬天,你走吧!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請你不要搗亂!”
司馬天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艱難的說道:“慕情,我知道,是林家逼迫你們的,是他們,都怪他們。”司馬天扭頭看向林無夢,滿臉的猙獰,大聲罵道:“憑什麼,你們這群廢物,出生就能擁有無上的權勢,不用經過任何修煉就能為所欲為,多人所愛!我司馬天自幼習武,從未懈怠,卻連所愛都保不住。我不服,林無夢,你要是個男人,就站出來,和我決鬥。”
林無弱剛想衝到前麵去好好教訓下司馬天,卻被林若龍一揮手製止,無弱焦急的看著父親,卻隻能屈服在父親的威勢之下,恨恨的退下,死死的盯著司馬天。
無夢看著司馬天許久,緩緩開口道:“這個世界的權勢掌握在習武之人手中,所以你們看不起武功低微之人,萬般皆下品,唯有習武高。可是我出生林家,不需要做什麼就擁有了極大的權勢,所以你不服。你在狂熱的維護和享受著武者的高傲和權勢,卻又接受不了更高級武者所享受的福祉。等你有了和林家抗衡的資本,再來找我決鬥吧!”
司馬天並沒有放棄:“你這廢物,對家族對朋友無任何用處,遲早會被林家拋棄,到時我看你有何麵目娶慕情!”
林若龍歎了口氣,似乎有點失望:“這是我林家的事情,就不勞司馬公子操心了。今日是我林家大喜之日,還請司馬公子離開吧!”
司馬天看到林若龍發話,知道今日之事已然不可阻止,猙獰之色漸去,哀愁之色浮上臉龐,心若死灰,轉身離去,猶如行屍走肉。
“且慢,小子,我看你是個可造之才,有膽識,可願意加入我血衣壇!”坐在貴賓席位的血衣壇壇主血衣侯突然出聲說道。同席的各位家族族長、門派掌門差異的看了眼血衣侯,林鎮海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臉色有點失望,並沒有說什麼。
司馬天回頭看到血衣侯那一身血衣,知道了說話的人是血衣壇的總壇主,激動的對血衣侯拱了拱手,說道:“謝大人賞識,小的願為大人效犬馬之勞。”
“好,明日你來天府城西血衣分壇!”血衣侯點了點頭,適宜司馬天現在可以離開了。司馬天深深的看了眼慕情,轉頭走出了林家大堂,眼神中帶著強烈的怨恨與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