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原來我的論文真的是你偷的,那是我花了20磅鴻幣找槍手寫的,不行,公主你得把錢還我,那是我好不容易攢的嫁妝。”
眾人心中感慨萬千:真是人以群分物以類聚,一樣的主子一樣的奴才!然後大家更加同情的看向左民仁。
左民仁自然看懂了眾人的眼神,不屑的翻了個白眼:“進去吃飯”
進去?吃飯?
“小雅,他說的什麼意思?”
“公主,仁領主的意思可能大概是:他們坐著,咱們站著,他們吃著,咱們看著,他們問著,咱們答著,等他們吃飽喝足,精力充沛後,再,再……”
555~
一群烏鴉飛過眾人頭頂的同時,左民仁的腦門上至少凸起了三個十字。
“程語涵,不想死就滾過來吃飯,開燈”是不是該給她換個奴才了,一個傻子就夠他頭疼的了。
燈亮了,程語涵主仆望著眼前跟蠟燭店似的的餐廳,還有餐廳中央那個五層高的大蛋糕,徹底石化了,思索良久後互看一眼,彼此眼裏都明明白白的寫著“這是在給我(您)過生日嗎?我(您)多大了?蠟燭不多嗎?”
“那個,您這是要給我們過生日?”程語涵狗腿的跑到左民仁身邊,給他捶著背。
“你以為呢?你們女人不是都喜歡這樣嗎?”
大哥,您見過誰過生日點上千根蠟燭,蛋糕弄得比雙人床都大的嗎?又不是千年老妖,好吧,也許對方是,不過看在對方應該是好心的安排這一切的份上,細節部分咱就不跟他計較了。
一頓生日宴過後,程語涵跟在左民仁身後,朝著這個以“冥界”為名的沙聯國最大黑幫組織的領主居所走去,而在她看不到的前方,左民仁的嘴角正在微微的翹起。
到了左民仁的房間後,程語涵看著左民仁坐在床邊,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該坐過去,如果坐過去會不會被他一腳從床上踹下來,這裏女人地位這麼低,可以跟丈夫同坐一起嗎?
“傻站著幹什麼?”
程語涵屁顛顛的跑過去,看了看床還是沒敢坐,就站在左民仁麵前:“領主大人?少爺?先生?”
左民仁瞬間黑了一張臉:“仁”
“仁?我可以這麼叫?”會不會被打?
“我是你的男人、夫君、丈夫,我說可以就可以。”
“好的”嘿嘿,您最大,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咯,隻要不挨打,叫什麼不是叫啊:“那個,仁,我累了”。
左民仁一指旁邊的房間,程語涵立刻激動的連蹦帶跳的跑了過去,然而門在打開的一瞬間,程語涵覺得她頭頂有簇小火苗比她剛才蹦的還歡,忍,我忍,然後——她硬是在轉頭的刹那間擠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親,這裏雖然裝飾的很漂亮很大氣,但是或許魚可以在這裏睡覺,可我真心不是水陸兩棲動物啊!”555~竟然讓她睡在浴室裏,這日子能過嗎?能過嗎?
“夫人若是喜歡戲水,我不介意在水裏給你****,但是第一次就這麼瘋狂,我怕夫人受不住,所以夫人還是趕快洗洗睡吧!”
****?好吧,是她又犯二了,可是,她真的不想和一個自己不愛的人那個什麼啊!
“那個,對不起,回來的太匆忙了,我今天大姨媽還在,不能那什麼。”
“大姨媽?據我所知皇太子妃不是家中長女嗎?”
“這個大姨媽不是那個大姨媽,就是月事,那個每個女人每個月都會經曆的那個”
“知道了,快去洗吧,放心,我對浴、血奮戰都沒興趣”
浴血奮戰?靠,要不要這麼說話啊,程語涵腹誹著進入浴室,本以為左民仁已經走了,誰知道洗完澡後,這丫竟然躺床上了,穿著浴室裏提前為她準備的浴袍,她真心覺得自己此刻坐立難安了:“仁少爺,我累了,您還有什麼事嗎?”
“沒事”
沒事你不走
“過來睡覺吧,我困了”
“可是這個房間不是我的嗎?”
“是”
“那……”
“也是我的,還是你準備站著睡?難道站著睡覺有利於血液循環,你希望你家姨媽早點走,好盡快爬上我的床?盡你應盡的責任?”
再靠,這麼不要臉的人誰造的?!哎!問題是我剛才在撒謊啊,怎麼辦怎麼辦啊,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程語涵想著便跑進了廁所,還好,廁所裏有衛生棉,假裝一下吧!
程語涵忐忑的爬上了床,剛一躺下,就被左民仁壓在了身下,左民仁一把掀開她的睡裙,脫掉她的內褲,看著她幹淨的xia體,他的動作太快,程語涵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看了個徹底,剛要抬手給對方一記耳光,左民仁就把被子給她蓋好了:“以後再騙我,我就扒了你的皮”。
就這樣,在程語涵的忐忑不安下,她和左民仁度過了一個又一個,純潔無比的漫漫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