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歹對方是他爺爺,年齡又不小了,她是個社會主義好青年,她得發揚尊老愛幼的中華傳統美德,所以她解下身上最後一個,真的是最後一個,用來驅蟲的藥包,她本來真的是想留著驅蟲的,天知道,這麼多人,為什麼這島上的蚊子就那麼喜歡追著她飛,天知道,這小島上的蚊子怎麼會那麼的大,被它們咬上一口可不止是癢的鬧心,它還疼到鑽心,好吧,她要跑題了,為了不造成她給作者後媽湊字數的嫌疑,她打開藥包,一股腦兒都倒在了她爺爺大張的嘴巴裏,拍拍手,老天啊,上帝啊,如果她爺爺不幸去世,可千萬別怪她,零說的這藥吃不死人的,她可不想做一個欺師滅祖的人!
現在時間君倒退到十分鍾前,炎國國主程斯布鄂斯先生突然感覺腹中一痛,臀部菊花一緊,他一擺手對著隊伍吩咐道:“原地警戒”,然後拋下所有人,獨自鑽到草從裏去解決排泄問題了,而恰巧是在此時,我們本書的女主人公正蹲在草坑裏洋洋自得,所以這一切她都沒看到,然後她灑下了藥粉,雖然程斯布鄂斯先生是一國之主,但是他的排泄物的那個氣味並沒有因為他身份的高貴而與眾不同,然而身份高貴就是高貴,國王大人他可以捂住自己的鼻子,你一個士兵你能捂鼻子嗎,所以程語涵的藥粉迷暈了所有人,卻沒迷暈國王大人程斯布鄂斯先生,但是如果零製藥的能力隻是一般,冥界前領主也不會大費周折的滅人家全家,把人帶到冥界去了,所以程斯布鄂斯先生才會被程語涵一腳踹到,因為他的頭很暈!
然而驅蟲藥畢竟算不得毒藥,讓人拉肚子的藥效也沒能發揮的那麼快,所以程斯布鄂斯國王吐掉嘴裏的藥粉,擦掉臉上撒出來的藥粉,拿起棍子一下向著程語涵的頭上揮去,因為頭暈,剛才的藥粉又迷住了一些視線,他的棍子又一次沒打中目標,卻狠狠地打在了程語涵的左臂上,程語涵被她爺爺程斯布鄂斯這全力的一棍打的摔在了地上,程斯布鄂斯兩步走到程語涵的麵前,橫聲道:“原來是你這個小jian人”,然後便狠狠地一巴掌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程語涵想推開他,但是兩個手臂都受傷了,根本使不上力,她想大聲呼叫,她想讓他來救他,可是她爺爺打得太快,她的聲音喊不出來,其實,她也知道他,是不可能來的……
可是,那是幻覺嗎?為什麼她覺得她看到了他在朝她飛奔過來,她快被打暈了吧,如果被打死了,她是不是不能再見到他了……
“砰”左民仁一腳踹飛程語涵身上的人,低著頭道:“語涵”,他不敢碰她,她的臉上都是傷,他不知道她的身上有沒有事,他怕傷到她,她到底怎麼樣了?都怪自己,他到底在強求什麼?如果她出了什麼事他該怎麼辦?上蒼還會再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嗎?該死!
左民仁一拳打在地上,程語涵使勁掙著眼睛氣若遊絲道:“大哥,我沒被我親爺爺打死也快被你嚇死了,你就不能帶我去看醫生先”
“對不起”他輕輕抱起程語涵的身體,在觸碰到她的手臂時她輕輕嚶嚀了一聲,他眉頭一緊,對著不遠處一巴掌一巴掌扇著國王大人的風道:“別弄死,處理好,我先回去”,然後向著他們的住處躍去。
風放下炎國囯君,站起來看著他們離去,從他看到她被欺負時,他就想飛到她的身邊,他知道她受傷了,但是他不能靠近她,他怕他會忍不住的抱她摸她,替她受痛,現在,他唯一能做的不過是把別人對她的傷害加倍替她報複過來,畢竟他不能愛她!
時間再次回到十分鍾前,零手裏拿著幾棵藥草,一邊走進屋子一邊道:“奇怪,我剛才竟然在這裏看到了貓”
“應該是隻野貓或者山貓吧”筱道
“不是,應該是隻蘇格蘭折耳貓,我以前在一次宴會上看到過一隻……”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一個人影從她眼前飛過,本該躺在床上的屍體不見了,在她還沒有什麼反應時,又一個人影飛過,坐在桌子旁喝茶的風也不見了,眨眨眼睛,這世界靈異了?
三秒後,筱、零進入警戒狀態,這裏出現貓並不奇怪,但是絕對不該出現蘇格蘭折耳貓這麼名貴的貓,既然不該出現的貓出現了,那麼,一定有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來了,如果他們沒有記錯,在沙聯隻有炎國皇宮有這樣一隻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