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車開到離大巴車還有十幾米的距離停了下來,再往前開的話估計那些包著大巴車的喪屍就會發現他們了。
此時風月他們也是下了車,大中午此時太陽還是有點刺眼的,大巴車頂上的那人漫不經心的望向已經下車的眾人。能救他們當然是最好的了,要是這些人不救自己這一批人其實也是應該的。畢竟現在這個世道能正真從人性的角度去考慮的人並不多,他這幾天也是見識了不少。對於自己這批人的表現他是很不滿意的,這不是明白的讓人看笑話嗎。
此時車頂上的那人卻是看到從第一輛車副駕駛上下來的人在衝他笑著,其實剛開始他也是覺得眼熟,隻是沒有太在意,現在都是在生死關頭了。此時再次和風月兩眼相交的時候卻是愣住了。旋即這個青年卻是露出了一陣狂喜的表情。
“風月,真的是你?你不是在徽皖市嗎,你小子怎麼跑到這邊來了。”
似乎是忘了自己在大巴車頂上,此時的車頂上的那青年往前走了兩步,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停止了向前的腳步,此時都已經走到大巴邊沿了。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還好自己刹得住腳,這樣摔下去被喪屍咬死的話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此時下麵聽到樓上的那位青年喊道又是有個人鑽了上來。
“風月那小子在哪?王瑋,你可別騙我啊,這小子消失了這麼多年也不來安青看看我們兩。太不夠兄弟了。”
望著車頂上一胖一瘦的兩道身影風月一陣欣慰,以前在安青市的一幕幕也是浮現在心頭。
稍胖的那位名為阮生陽,風月大學時候的死黨之一,為人豪爽熱情,做事幹脆利落,學習不怎麼樣,打架卻是非常的有一手,資深級刺頭人物,老師都對他沒辦法。
稍瘦的一個名叫王瑋,也是風月大學的死黨之一,為人做事穩重有條理,成績一直都是班級裏名列前茅,做事靈活,平時辦法挺多,任何人際關係都是處理的很好,以前在學校深得學校領導信任。
“嗬嗬,老阮,王瑋,一見麵你們就整的這麼狼狽啊。可要兄弟出手幫忙嗎。”
看著此時在大巴車上的兩人,風月笑了笑。
“笑話,如果不是為了這底下的這些人,這百來隻喪屍還不夠我們這幾個兄弟虐的。”
對於風月的話脾氣粗暴的阮生陽就不服氣了,他阮生陽什麼時候讓人幫過。
“風月,說句實在話現在還真需要你幫忙了,本來我們部隊是有上千人的,目的就是護送近萬的幸存者向南方徽臨省撤去,直奔省會靈州市。卻沒想到碰到了喪屍大軍使我們這上萬人直接給衝散了。藏在喪屍群裏麵的變異喪屍更是令我們損失慘重。跟著我們這一路的有三隻變異喪屍,我們這一路逃過來就隻剩下我們這兩車數十號人了,正規軍更是隻剩下了除我和老阮之外的五人了。如果我們在這裏被困時間太長的話估計那幾個變異喪屍就會追上來。如果被追上的話,我那留下來阻擋那三隻變異喪屍的十幾號兄弟也是白白的犧牲。我們這一隊護送的任務也就徹底失敗了。”
看著眼前的風月,王瑋認真的說道。他們兩身上的一身軍裝他也是看的清清楚楚。
聽了王瑋的一番話風月也很是感動,現如今也隻有軍隊能做到這樣了,為了他人而犧牲自己,軍人的天職。在華夏市民遇到突發情況就是容易亂,特別是如今這種狀況,往往都會給軍人帶來不小的麻煩和損傷,但是軍人為了保護他們也一直都是戰鬥在與喪屍戰鬥的最前線上。為了這一批市民的逃亡這一批軍人也不知道能活下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