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木在心裏笑道,好人,我配嗎?
雷木走了出去,留下墨涯在那獨自說著。
墨涯傻傻的回了自己的臥房,茫然無措的坐著,這時的她已經失了心神。走在牆角,蹲了下來。這是她多年的習慣,每次遇見別人的嘲笑與怒罵,家人的打罵與譏諷她就會蹲在牆角,然後告訴自己沒什麼,笑笑就好了。
她一直都沒見過自己的親身爹娘,村裏人說,自己一出生就把爹娘克死了,定下了娃娃親,沒多久那人也染上疾病去世了。自從自己來到村內,厄運就接連不斷,鬼魂不斷的聚集在村內。
墨涯懊惱不已,自己這招鬼的體質,真的惹了不少麻煩。跟雷木在一起,所有的鬼魅都不敢接近她。她不住的捶打牆壁,一想到雷木也要讓自己走,更是淚如雨下,她的手錘的鮮血淋漓,仍在錘,仿佛覺得這樣痛快了些。她看一塊凸起的石塊覺得十分礙眼,用盡全身力氣錘了下去。忽然一聲巨響,一道石門轟然打開,隻見裏麵漆黑一片,隱隱有光點在裏麵搖曳。墨涯當下明了,雷木說的密道和那神秘人的突然出現。
墨涯好奇的走了進去,這密道曲曲折折,四通八達,而牆壁上鬼火忽明忽滅。
她也不知道怎麼走出去的,隻是順著'自己的直覺走。走到洞口,花香,青草,潺潺的小溪,令她陶醉。她一驚,這不是自己經常來的小溪嗎。她不禁覺得好笑。
順著熟悉的小路,莫名其妙的走到她家門口。她惆悵不已,搖了搖頭,剛準備回身走。
一人叫住了她,“鬼丫頭,”隻見她曾經日思夜想的海哥哥和自己的小姐姐走了過來。鬼丫頭是因為自己這招鬼的體質,他為'自己取的別稱。曾經顯得那麼別致,親昵,如今讓她覺得有點惡心。
墨涯心裏一陣刺痛。
隻見她小姐姐開口道:“這一個月你去哪了,劫'走你的那個人是誰。她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海哥哥也開口道:“是啊,我一回來聽說你被人劫走,擔心死我們了,你沒事吧?劫走你的那個人是誰,他把你帶到哪裏去了?”墨涯聽著他們關心的話語覺得一陣陣的反胃。
她沒好氣道:“雷木不是劫走我,你們不要說得太難聽,他隻是帶我出去玩而已。”
海繼揚眼神賊溜溜的亂轉:“你是說雷木,攻占冥界的雷木,那個大惡魔雷木。”
墨涯怒道:“不許你這麼說雷木哥哥,他不是大惡魔,他是好人,好人。”
海繼揚冷笑道:“不見得吧?”她小姐姐也道:“小妹,你莫不是中了雷木的妖術了吧,怎麼會幫雷木那惡魔說話。”
墨涯氣極,不想再與他們說話,轉身就走。
海繼揚見機,一把把墨涯敲暈:“果然沒錯,那人就是雷木,我要把這丫頭帶去見冥王,這樣我就立功了”
墨涯小姐姐不安道:“這樣不好吧?”
海道:“有什麼不好,雷木既然將她劫走,說不定是看上她了。而她在雷木身邊'至少待了一個多月。對雷木的情況,應該有所了解,隻要把她交給冥王,說不定會重重賞我,到時候我就可以向你娘提親了。而且你們也可以徹底擺脫這個掃把星了,她給你們家帶了多少災禍,你不知道嗎?虧你爹還那麼護著她”
那女子一聽到這些,抿了抿嘴道:“好吧,聽你的。”
海繼揚把墨涯交給了冥王,並把一切告訴了冥王,冥王見墨涯神情有點像軒瑩,可多了份嫵媚秀麗,氣質不俗,且有鬼氣縈繞。大喜;重重的賞了海繼揚一耳光。“給我鬆綁。”
海繼揚滿臉委屈的解開墨涯身上的繩索:“主公,屬下不明白。”
冥王道:“哪裏不明白,”
“屬下有功還是有過”
“有功”
“那主公為什麼打小人”
冥王大笑道:“你自己摸摸你的臉。”海繼揚摸了下自己的臉,隻感覺整個臉硬邦邦的,紅的發燙。而自己的身上仿佛在蛻皮,渾身筋骨哢哢作響。從腰下長出兩隻手,嘴角留著唾液,長出兩顆獠牙,整個麵青黑如紫。
冥王道:“你凡身肉體,我現讓你脫胎換骨,難道不是對你的獎賞嗎。你還要孤怎麼獎賞你。你叫海繼揚對吧,現在我賜你名字,惡鬼,記住了嗎?”海繼揚感到渾身充盈著力量,忙謝過冥王。
雷木與妖皇,天魔站在冥火爐前,三人看著熊熊燃燒的爐火感到一籌莫展。
這冥火可是能將仙軀都燒成灰燼,三人都不想輕易嚐試。
這時冥王率領大軍殺上冥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