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聲音比較,隻有旁邊一位年輕的警員聽到了,笑道:“師姐,可能是你記錯了吧,一個學生娃的名字,你怎麼可能知道,趕緊準備一下吧,兩邊人都來了,下麵就是協商處理了,你要做好登記啊。”
“嗯。”
淡淡的應了一聲,這位女警員不但沒有釋然,反而更加疑惑了,平日裏她專門負責登記口供,嫌犯有時候話比較快,全靠她不錯的記憶力,才能將這份工作完成的不錯,她覺得應該不是自己記錯了,她一定聽過這個名字,而且能給她留下印象的人不是窮凶極惡的罪犯,就是局裏的領導,可是這兩個跟眼前的少年都不搭邊,自己到底是在哪裏聽過呢?
“好了,既然兩邊的家屬都到齊了,那我們就開始處理,何,做好記錄。”
“好!”
領導的話讓她的思緒回到現實,晃了晃腦袋決定不再想張若凡這三個字。
“該的我們都了,五萬塊賠償加上住院費,這事情就這樣算了,否則免談。”
女人抱著胳膊,嘴一撇,腦袋晃了兩下,不緊不慢的道。
“五萬塊,你真當他賀德文的腦袋是金鑲玉啊,別五萬塊,五毛錢都不給,要關就關,大不了坐牢。”
張全山知道家裏的情況,根本就沒這麼多錢,眼看自己工作也保不住了,兒子又馬上上大學,需要錢,他是不可能出這個錢的。
聽到這個數字,林宛如幾人對視一眼,也了愁,五萬塊對工薪階層的他們來,無疑是筆巨款。
“能不能少點?五萬實在太多了。”
林宛如軟聲詢問,這件事情到底是丈夫不在理。
“一分不能少,今要麼拿出五萬塊錢,要麼法庭見。”
女人得理不饒人,寸步不讓。
“都這麼晚了,我們去哪裏湊錢,能不能明給你?”
林宛如繼續相求,平時誰家沒事會在家裏放這麼多的存款啊,都是在存折上存成活期或者定期,還能拿點利息,可是存折現在根本取不出錢來。
“不行,就是今,不然就走法律程序!”
女人油鹽不進。
“孩她媽,你不用給他錢,大不了就是坐牢,我張全山行得端坐的正,不怕!”
這下子,後來的幾個人總算明白剛才兩人為什麼會打起來了。
正當林宛如幾人為難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
“今隻要給你五萬,你就同意和解?”
“兒子這話可不能亂!”
“若凡,這事情我們處理,你先回家!”
正當林宛如幾個人張若凡的時候,那個女人開口了,”不錯,五萬塊錢,加上醫療費用,這事情就算了了!”
“警察叔叔,這話算數嗎?”
張若凡止住了母親幾人,向著那位三級警司詢問,如果沒猜錯,這就是那個在網吧打遊戲的方哲的父親。
“嗯,我們已經記錄在了電腦上。”
聽到這話,張若凡點了點頭,走到了女人跟前。
“你……你,幹什麼?”
許是剛才張若凡進門的時候看自己的眼神很是不善,女人有些怵,看到對方走近,有些心虛,唯恐對方動手。
“哥們,這裏可是有警察呢。”
一隻手抵住胸口,染著黃色頭的青年,眯著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