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興院,是整個華夏人心中最神秘,最向往的地方,這裏聚集了整個華夏最頂尖的文學大師,這裏隨便走出來一個人,都是一方文豪,甚至是文宗。
隻是這些人平日裏很少出現,全部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從民間傳亦或是殘缺的史籍之中,一點點補全丟在在曆史長河之中的華夏文學。
文興十八院,又以崇文院為最,這裏擁有最多的文學大師,隻是今的崇文苑裏氣氛有些凝重,茶室裏麵坐了七個老人,全部白蒼蒼,年紀最大者,坐在躺椅裏,腿上蓋著薄毯,其他六人看著桌子上的報紙,皺眉不語。
“鄭老,我們還不出手嗎?”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忍不住對著躺椅裏麵假寐的老人開口了。
隻是老人並未立刻回答,其他幾人互相看看,想要開口,隻是看著老人,最後還是忍住了,實在是這位老人在如今的文學界地位太高了,就是年紀太老了,沒事的時候,大家很少來這裏打攪這位老人休息。
要知道這位老人可是如今在世的唯一一位大儒,在國際上都赫赫有名,可以是一部活著的華夏史,在他的幫助下,崇文院補全了不少古籍。
過了一會,鄭老緩緩張開了眼睛,眼神清明,灼灼生輝,絲毫不顯老態,扭動腦袋,看了看周圍的幾個人,笑道:“好歹你們幾個如今也是赫赫有名的文宗,怎麼還跟年輕的時候一樣沉不住氣,毛毛躁躁的。”
敢這麼幾個老人的,如今整個華夏也就這一位了,幾個人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著點頭接受了。
要知道外麵多少人想見這個老人一麵都不能,而自己可以當麵聆聽老人的教誨,這是多麼大的榮幸啊,隻是所有人都知道,這樣的日子不多了,今年開春之後老人的身體就越來越差了,去年還能夠偶爾出去走動一下,今年已經很少出屋子了。
不過一想也就釋然了,畢竟一百零八歲的老人了,能夠有這樣的精神已經很不錯了。
先前開口提問的老人,笑道:“鄭老您教訓的是,可是您也知道我們幾個,見獵心喜,您不知道當時我們看到那篇文章時候的心情,現在喜歡古文學的年輕人可不多了,況且寫的還這麼好,關鍵是還非常切合主題,如果這個家夥是真的即興揮而作的,那您,這樣的人現在被那些人一起口誅筆伐,咱們能坐得住嗎?”
其他幾個人紛紛點頭稱是,文興院雖然高高在上,是整個華夏人心中的文學聖地,但是這些年頗有些青黃不接,除了一幫老家夥,年輕人已經看不到了,現在好不容易出這樣一個好苗子,不急才怪。
“再等等。”
鄭老隻是這樣回道。
等什麼?
如果是別人敢這樣,六個人早就急了,可是既然鄭老這麼了,那麼他們也隻能乖乖聽話,順著老人的意思,如果一旦忤逆,惹得老人生氣,身體有個好歹,那可真是成了罪人了。
“那您老先休息,我們先去忙了。”
鄭老閉著眼睛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可是六個人還沒出房間,門外衝進來一個老人,手裏舉著一份報紙,一邊跑一邊叫道:“出事了,出大事了。”
“李,鄭老正休息呢,點聲。”
有人出言訓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