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功夫,竟然就已經快把血刀經內功部分練成。王禪正準備一鼓作氣將最後那一部分也修煉完成。破廟外忽然傳來了響聲。
“大人,那個淫僧就是進了前麵這座山神廟,我昨剛好從山上打柴回來,看得一清二楚。”
“好,要是消息屬實,到時候衙門的那吊賞錢少不了你的。”
腳步聲越來越近,破廟大門很快就是被人粗魯地一腳踹開,七八名官差魚貫而入,一個村夫打扮的中年男子畏畏縮縮吊在最後頭。
當先一人身材格外高大立馬是與周圍的那些差役給區分開來,不過最讓人記憶猶新的還是他那雙猶如鷹隼般的眼睛。
這個男子在離王禪幾步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腰間的鐵索抖得哐當亂響。
他看著王禪,冷笑道:“你們這些從西域過來的老鼠怎麼就抓不完呢,年紀就開始幹那采花的勾當,血刀門果然名不虛傳。不過我勸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這些比你大的老鼠我也碰到過,可惜的是他拒不投降,讓我一不心給殺了。”
我去,又來了。
王禪扶額歎息,頭一次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深深的後悔,同時又心中又極其懊惱。自己明明長得一副得道高僧的樣子,這群有眼無珠的家夥竟然會把我認作是血刀門的淫僧。
淫僧……
好吧,淫僧就淫僧吧。王禪看了一眼手中的藏刀,認命的想到。血刀門之所以叫做血刀門,除了門內弟子重殺伐屠戮之後,還有一個顯著的標誌,那就是門內全部弟子所使用的彎刀上都有一條血紅色的灣條。
而那個中年男子顯然也是將其認了出來,那名男子接著把視線轉向地上那具赤身**的寶象屍體,再看向王禪的眼神開始變得古怪起來。
王禪眼前這個中年男子倒是有些來頭,是刑部六扇門的七位總捕頭之一,鐵鷹。自從他領命出京以來,倒也如他所確實抓了一些血刀門的弟子,不過都是雜魚而已。
當然在鐵鷹眼中,王禪同樣是條雜魚。
官兵抓賊,根本不需要多餘的解釋。
鐵鷹右手一揮,身後幾名差役手持單刀,一起王禪殺了過來。
王禪冷冷地看了衝上來的官差一眼,抬手幾個大耳刮子下去,直接將他們給抽飛了出去。
看到這一幕,鐵鷹臉色一冷,右手一拍腰間的鐵鏈,那根鐵鏈便猶如活過來一般,直接朝王禪激射而去。
王禪看也不看,隨手拔出那柄血刀,砍了下去。
鐺!
血刀斬在了鐵鏈身上,將其釘入了地上。
“哦,還有點本事。”鐵鷹嘴角微微揚起,正準備再些什麼,一個沙包大的拳頭忽然朝他臉上轟來。
鐵鷹根本來不及閃躲,立馬是被這拳揍得鼻青臉腫。
老子讓你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