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笙自被王禪擄走後,心想落入這個淫僧的魔手,以後隻怕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所遭的屈辱不知將如何慘酷,苦於穴道被點,無法動彈,不然早就一腦袋撞牆去死了。
可不曾想一連幾日,除了第一生的那件事情之外,這個惡僧非但沒有虐待她,甚至不曾有絲毫不規矩的動作。可一想到當日馬背上對方的輕薄,水笙那張俏臉氣的通紅,胸膛更是一陣起伏,看起來卻別有一番風味。水笙表哥汪嘯風自幼在她家跟她父親學藝,和她青梅竹馬,情好彌篤,他父親水岱也早過將她許配給了表哥。兩人雖時時一起出門,行俠江湖,但互相以禮自持,連手掌也從不相觸。
一想到這些,水笙淚水又是忍不住撲簌簌的流了下來。
王禪看了水笙一眼,便收回目光,牽著白馬走進監利縣,一路上他已經看過對方哭過太多次,早已是見怪不見。
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到了湖北境內。
王禪牽著白馬緩緩在大街上走著,水笙則是坐在馬背上,和尚加俏麗少女的組合回頭率自然爆棚,不過王禪對此絲毫不加理會。
而這時,監利縣最大的一家酒樓,悅賓酒樓內,坐滿了來自四麵八方的江湖人士。
“都打聽清楚了嗎?點在今真會到這兒?”
“一定沒錯,無論是那匹俊逸的白馬。還是叮當叮當的鈴聲都太過顯眼,我們的人不可能盯錯。”
“不過消息可靠嗎?關乎連城寶藏的秘密真的在那惡僧身上?”其中一個男子狐疑道。
“嘿,不會有假。聽前幾日就連鈴劍雙俠中的水笙水女俠都遭了這惡僧毒手,哪能有假?”
“什麼,這麼一來豈不是那姓汪的頭上那頂綠帽子戴定了。”
“嘿嘿,我們在這就好,要是這話傳到水大俠耳中,我們可吃不了兜著走,要知道他可就這一個女兒。”
“我們曉得的。”那名男子著臉上流露出一抹會意的笑容
“不過聽點子很紮手啊。”另一名男子臉色擔憂道。
“哼,他再厲害也不過隻是一個人而已,我們這麼多兄弟難道會怕他?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夠淹死他了。”
“的是。”
……
“悅賓酒樓。”
王禪停了下來,抬頭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揚,笑著走了進去。
悅賓樓一樓大廳上坐滿了人,而且全都是身配兵刃的江湖中人,二三十人的樣子,一個個看似在高談闊論,飲酒吃菜,可當王禪和水笙進去的時候,眼神明顯一凝,右手也是不自覺放在了各自的兵刃上。隻是當他們看到王禪領著水笙往二樓走時,每個人都是暗暗鬆了一口氣。跟在後頭的水笙看到這一幕,抬眼看了一眼身前的男子,不知為何內心深處竟然會對她眼中的這個淫僧生出了一絲佩服。
二樓同樣坐了許多江湖人士,隻是沒一樓這麼多就是了。王禪自顧自到櫃台上取了一壺美酒,找了一張靠窗的位子坐了下來,過了很久才有一名二打扮的年青人走了過來。
“客官要吃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