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鐵幹勁貫雙臂,槍出如風,盡顯名家風範。即使他現在幹的是偷襲這種讓江湖人所不恥的卑劣勾當。
“花伯伯住手!這是個誤會!”
一聲叫喊忽然從遠處響起,卻是和水岱一起趕來的水笙,恰好看到了眼前這一幕。
可花鐵幹非但沒有停手的意思,手中鐵槍一轉,反而以更快的度刺出。誤會?真相?那對他根本就不重要。水笙這傻白甜還真的以為她花伯伯千裏迢迢趕過來是來救她的,而花鐵幹真正要的是武經,要的是那關乎連城寶藏的秘密!
南四奇之中就數花鐵幹最不是個東西,麵對血刀老祖未戰先怯,眼睜睜看著自己結義兄弟受辱而死,其後為了活命竟然不惜拿水笙去討好狄雲,毫無心理障礙地吃下6抒和劉乘風二人的屍體,最後為了不讓自己種種醜事暴露,在逃出雪山之後,更是將水笙汙成了人人唾罵的****。絲毫不曾想,那個少女喊了他十多年的花伯伯。其讓人作嘔的程度與淩退思有的一拚,而這正是連城訣之中所有江湖人的常態,扭曲如蛆蟲。
水笙將轉頭看向自己的父親。水岱右手抬了抬,終究沒有出手阻止,雖然對於花鐵幹出手偷襲感到不滿,雖然方才已聽自己女兒的解釋,可一個是正邪不明的陌生僧人,而另一個則是他結義兄弟,幫誰根本就不是個問題。
“爹!”水笙抓住水岱的胳膊,焦急喊道。
水岱眉頭皺了皺,沉默不語。
另一邊,長槍還未刺到,王禪隻覺背後一陣涼,全身汗毛不由自主倒豎,一股極其危險的感覺襲上心頭。雖然花鐵幹這一槍刺的極為巧妙,並未瞄準王禪的心髒,不會立馬要了他的性命,不過卻能徹底廢了王禪。
那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王禪隻會比死更加難受。
“哈哈,好一個落花流水,好一個中平無敵!”
整個連城訣的世界,始終被黑暗籠罩,而丁典、淩霜華幾人猶如黑暗之中點點微弱的星光,隨時都有可能會被黑暗吞沒。這個世界需要光芒,隻有身處黑暗之中的人才知道,那一束光有多麼的重要。王禪做不來光芒,但他卻能夠將黑暗撕裂。
隻見王禪厲嘯一聲,勁氣不要命的狂泄而出,6抒和劉乘風二人隻覺渾身一震,被震退數步後,這才停了下來。6抒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劉乘風依靠太極勁氣,借力打力並未傷及根本,即使如此,臉色也變得蒼白無比。
王禪猛地轉身,鐵槍破空而來。
“噗嗤……”
破空而來的鐵槍貫穿王禪的右肩,而王禪好似沒有知覺一般,抬起頭看著花鐵幹,眼裏沒有絲毫感情。
看到王禪的眼神,花鐵幹內心一顫,不由自主拔出鐵槍,再次朝王禪身上刺去。
王禪將手中血刀交到左手,整個人氣勢不斷攀升,朝著花鐵幹猛砍了兩刀,隻攻不守,刀意淩厲之極!
花鐵幹內心再顫了一下,手中鐵槍回拉,擋在了身前,他可不想和一個淫僧以命換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