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語氣中大有譏嘲之意,不過王禪仍是從中聽出了一絲善意。這時候推王禪走,顯然是不想王禪為其犯險。雖然王禪方才以雷霆手段解決了那個胖老嫗,可在木婉清眼中,終歸是雙拳難敵四手。別屋外,就這大廳之中對方就足有十來人之多。
“你又見過了多少男人,就在這急急地下這定義。你師父,你師父,你自己本人難道就一點主見都沒有?”王禪看著木婉清,嗤笑道。
“你……”
看著王禪和木婉清二人在這旁若無人地吵嘴。
瑞婆婆大怒,粗聲喝道:“真當我們曼陀山莊無人嗎,閣下既然定要招攬此事,那就休怪老身不客氣了。”
話音剛落,廳上其他人都走上幾步,作勢要撲上攻擊,眼見隻須有人一聲令下,十餘件兵刃便齊向王禪和木婉清身上砍落。
“我了我用不著你在這多管閑事!”木婉清嬌喝一聲,右手突然一揮,兩根彩帶飛出,將王禪雙手雙腳分別縛住了。瑞婆婆等人見她突然襲擊王禪,都是大出意料之外,眾人驚愕之際,隻見木婉清左手連揚。
王禪任由被木婉清提在空中,耳中隻聽得咕咚、砰蓬之聲連響,左右都有人摔倒,眼前刀劍光芒飛舞閃爍,驀地裏大廳上燭光齊熄,眼前徒然一黑。
這幾下變故實在來得太快,但聽得四下裏吆喝聲紛作:“莫讓賤人逃了!”“留神她毒箭!”“放飛刀!放飛刀!”跟著玎璫嗆啷一陣亂響,王禪身子又是一揚,馬蹄聲響,已是身在馬背,隻是手腳都被縛住了,動彈不得,最起碼在木婉清看來是這樣的。
整個過程王禪都隻是保持微笑看著木婉清胡來,這時隻覺自己後頸靠在一人身上,鼻中聞到陣陣幽香,正是那木婉清身上的香氣。蹄聲得得,既輕且穩,敵人的追逐喊殺聲已在身後漸漸遠去。黑玫瑰全身黑毛,木婉清同樣全身黑衣,黑夜中一團漆黑,睜眼什麼都瞧不見,惟有一股芬馥之氣繚繞鼻際,更增幾分詭秘。
就在這時黑玫瑰忽然出一聲痛苦的嘶鳴,不知為何停了下來,就這麼一耽擱,已然被對方了追上。
“賤人你以為你逃得了嗎,乖乖束手就擒,跟我們回去向夫人磕上幾個響頭,不定夫人會寬宏大量饒了你的名……”
“乖乖下馬投降吧,你們今晚是不可能逃得走的。”
瑞婆婆攔在王禪他們身前,提起龍頭拐杖,微微一擺,激起一股風聲。緊接著在地上一頓,龍頭拐杖一頓之下,竟是震出嗡嗡之聲,看起來一副不明覺厲的樣子。
“誰過我們要逃的。”
馬背上一道聲音響起,眾人抬眼望去,見是被彩帶全身捆綁住的王禪,皆是一愣,不過很快便是被震驚替代。
刺耳的裂帛聲響起,王禪身上的彩帶瞬間被震成了碎布條,王禪轉頭看了身後的木婉清一眼,腳尖一點,飛身下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