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你阿朱姐姐現在是有事還是沒事。”王禪雙手一攤,搖頭笑道。
著快步走出房門,輕身飛上屋頂,直直躺了下來、
看著空的月亮,王禪忽然想到主世界同樣也有一個月亮,就連穿越前的地球也同樣也有,隻是不知道這些月亮究竟是否是同一個。
而就在這時空中忽然傳來玎玲、玎玲兩響清脆的銀鈴之聲。
王禪抬眼一看是一頭腳上綁著鈴鐺的白鴿,顯然是用來傳送消息用的信鴿。
“二哥來消息了!”聽到聲音的阿碧忽然從屋裏跑了出來
那頭白鴿見到阿碧後,叫了一聲,在空中打了一個圈子,撲將下來,停在她手中。阿碧伸過手去,解下縛在鴿子腿上的一個竹筒,倒出一張紙箋來,看了一眼朝屋內喊道:“阿朱姐姐別哭了,二哥來信,西夏國‘一品堂’有大批好手突然來到江南,不知是何用意,要我們和包三哥一起去查查。”
過了片刻,阿朱從屋內走了出來,隻是仍是一臉的抑鬱。就是那種逮誰就要咬上一口的狀態。
王禪搖了搖頭,輕歎一聲,女人啊女人。
如今既然已經確定朱碧二女無礙,那麼便沒有留下來的必要,王禪看了下方的阿朱一眼,輕笑一聲,腳尖輕點飛身遠去。
同時一個錦囊從他手中飛出穩穩當當落到阿朱的手中,待到阿朱反應過來時,王禪已然上了一艘木船,也不用漿,右手往後一拍,船直接朝湖中駛去。
湖上晚風陣陣,帶著菱葉清香,讓人覺得不出的舒坦。
就在這時一聲厲喝突然響起,打破這寧靜的氛圍。
“哪來的賊,竟然敢闖燕子塢!”
王禪抬眼望去,隻見前方不遠處的一艘木船上站著一個人,是個容貌消瘦的中年漢子,身形甚高,穿一身灰布長袍,臉上帶著一股乖戾執拗的神色。方才那身厲喝正是他出的。
王禪根本懶得搭理,而那人卻是不依不饒地追了上來,嘴裏更是一直在那罵罵咧咧。
到後來王禪實在是聽不下去,飛起左腳,砰的一聲,踢了那人一個筋鬥。
他已經猜到了那人的身份,慕容複四大家臣排行老三的包不同,這完全就是一個坑人的貨色。慕容複也真是可憐,攤上一個坑兒子的父親還不夠,還要加上一個坑主人的家臣。
包不同見王禪一腳踢出,明明前一刻還在老遠,可下一刻卻已經到了眼前,急待要躲,已然來不及,胸口中腳,整個人倒飛而出,“噗通”一聲直接掉落到了冰冷的湖水之中。
包不同行走江湖以來,從未受過如此大辱,不由大聲喊道:“有本事你就給我包三爺留下名字,日後我定當報今日之仇。”
“複姓獨孤,不敗就是我的名字。”王禪並不回頭,一抖青衫,冷冷道,一副高手氣派。
“獨孤求敗?”包不同臉上一愣,待到回過神來時,已然看不到王禪的身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