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壞笑的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配合表情彎下,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那雙深邃黑眸,在陽光反射下竟是泛起琥珀般的美麗光澤。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特別是左邊臉頰上方的位置有類似五個花瓣花朵似的黑色印記讓整個人顯得帶著一股邪氣。
“維梁,這半月生意怎麼樣?”鴛慕川眉梢一動,回過頭打量一下兩邊人滿為患的看台。嘴角一勾,這人數,比半月前又增了不少。
李維梁收起一副邪樣,認真的摸著下巴看看兩邊的客人:“現在人挺多,這半個月其實不算好。今日那些有錢的聽說素年要撫琴一曲,都來了。嘖嘖,還是素年麵子足,以後一定要讓這妞多登台。”
鴛慕川剛準備走下台階,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跌個跟頭,回頭瞪視李維梁,大有你說這話就不怕風大了閃著舌頭的意思。
蕭鬱笑而不語,整個紅顏樓的常客誰不知道那個天下第一美人是個冷性子?難得肯上台撫琴一曲已然是了不得,看著兩邊那些穿金戴銀的主兒就明白她的人氣了。
素年是五年前來的紅顏樓,在這直接紮了根,沒人想她走,看她的樣子也不想走,李維梁也就沒為難。
李維梁對待手下人那可真是大岩一絕,出了名的好脾氣,想上台便上,不想一個月也最少也上一次,其餘時間自便。對於他們演奏一場收的費用,紅顏樓抽取三成,七成交還給他們。
李維梁一張都快能掐的出水的臉蛋嘴角輕勾,帶起一抹壞笑,隨著鴛慕川一起走下台,看著台上出塵的素年,眼裏卻沒有一絲欲念。
說實話,他對素年還是有好感的,但他這人可是很不習慣熱臉貼冷屁股,他對素年自然無意,隻是素年就是棵搖錢樹,怎麼說,他也舍不得她離開。
台兩邊不時有小聲的議論聲,但是真正聽懂這首夢中的婚禮之人在少數,都在體會那首曲子的含義,聽著那時而提時而落的琴音,看向素年的眼中都不禁帶著一絲癡迷。
這女子可是在呼喚愛人,否則怎麼會彈奏出如此動聽又擾亂人心的琴音?是誰能讓素年這麼一個絕色美女深深迷戀至今?
一曲終畢,素年站起身,剛才那股彈奏琴曲時周圍纏繞著的那種氛圍已然散去。昂起一張俏冷的臉蛋,掃了一眼四周。
看著正台前三個人都笑看著自己,身軀小小一怔,但隨即回過神對著兩邊的人點點頭,命人將琴搬下去,自己背對著鴛慕川三人嫋嫋退去。
“走吧,去後台看看素年。”李維梁伸手一拍鴛慕川的肩頭,笑著眨眨眼,嘴角泛起笑意,曖昧至極,“你和素年半月不見,她可是想死你咯。”
鴛慕川一個狠瞪回禮,隨後帶著蕭鬱從看台後右側一條小道走了。李維梁搖搖頭隨後跟上去,這鴛慕川還真是禍害人,素年都給他勾搭上了,了不得啊!
鴛慕川也是知道,所以每次來紅顏樓又愛又恨啊。
裏麵的人個個都是脾氣好,但偏偏都不是善茬,就愛開玩笑。
五年前素年第一次來紅顏的第一天,正好鴛慕川也來了,結果大家夥兒開玩笑,說準備了一個好禮物放在所有演出台後麵天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