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老板!”徐友剛連忙說道,“您給我們的已經太多了”
夏若飛笑著擺擺手說道“這都是你們該得的!這個問題就不要討論了,再說你也不能替兄弟們做決定啊!回去以後跟他們一起商量一下,有了決定之後告訴我,你們哥幾個一起找個風景秀麗的地方放鬆放鬆,回來之後我還要用你們呢!”
徐友剛見夏若飛這麼堅決,也隻好說道“行!那謝謝老板了”
夏若飛微笑說道“以後私底下見麵的時候,你們就跟雷虎一樣,叫我夏哥就好了!”
“好的,夏哥!”徐友剛說道。
其實徐友剛的兵齡比夏若飛還長幾年,算年齡的話應該也比夏若飛大兩三歲,不過他依然叫得十分自然。
實際上在打電話的時候,雖然被人監聽的可能性極但徐友剛依然十分謹慎,一般都隻稱呼夏若飛為“老板”,並且盡量不在電話裏交流比較敏感的字眼。
徐友剛沒有在茶樓裏呆太久,喝了幾杯茶之後,就起身告辭離開。說是後麵還要安排調查劉棟的事情,實際上也是不想被有心人注意到他跟夏若飛的接觸。
徐友剛回去之後,將其他幾個戰友也召集在了一起,把夏若飛的指示傳達給了他們,然後重新調整了工作重心劉浩軍和方晨晨那邊就不專門安排盯梢了,而是讓一個人來專門盯住西湖公館小區,因為他們想要幽會的,絕大多數情況下,肯定都是來這裏的。
剩餘三人則全力調查劉棟的情況。
當然,大家依然是采用輪流值守的方式,否則留守出租屋的人需要盯著1902室的動靜,那基本上24小時都不能休息,就算是鐵人也受不了。
重新安排人手之後,調查也是卓有成效的,徐友剛他們差不多花了一天半左右的時間,就把劉棟的情況摸得很清楚了。
聽雨茶樓。
徐友剛再次把夏若飛約到了這裏來。
一般的情況在電話裏就可以溝通了,但這麼多資料,在電話裏彙報不清楚,而且還容易泄密,再加上他還需要夏若飛的下一步指示,所以還是選擇了出來談。
徐友剛一進包廂,就從包裏拿出了一個牛皮紙大信封,雙手遞給了夏若飛,說道“夏哥,劉棟的資料基本上都在這裏了”
夏若飛點點頭,伸手接過信封打開來。
裏麵有一疊紙質資料,還有幾張照片,夏若飛先瀏覽了一下照片,然後又飛快地看了一遍那些資料。
思忖片刻,夏若飛問道“老徐,現在了解了劉棟的這些情況,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徐友剛也是有過思考的,他開口說道“夏哥,從我們掌握的情況看,劉棟是個性格比較老實的人,而且跟方晨晨是大學同學,當初追求方晨晨的時候就費了很多的心思,婚後方晨晨也一直都是強勢的一方,再加上方晨晨最近事業上風生水起,而他隻是一個普通的事業編技術人員,總的來說就是在家庭生活中,他顯得有些窩囊!”
說到這,徐友剛話鋒一轉,說道“不過我覺得這些都是表麵現象。”
夏若飛微微一笑,饒有興致地說道“繼續往下說!”
“是!夏哥,我是這麼認為的,劉棟之所以對方晨晨千依百順,主要是因為在乎她,而一旦當他發現自己被妻子背叛,這種愛很可能就會轉化為濃烈的恨意,越是老實人,在這種時候可能反應越激烈!”徐友剛說道,“而且,我們還注意到一條可能比較重要的信息”
“先別說,讓我來猜一下!”夏若飛微笑著說道,“你說的,應該是劉棟的家族背景吧?”
“是的!”徐友剛說道,“劉棟老家是三山平彰縣的,雖然不是什麼豪門望族,但家裏的宗親盤根錯節,基本上整個鎮的人都有七拐八彎的親戚關係,從小在這種宗族氛圍很濃厚的環境下長大,劉棟這個人骨子裏肯定是非常傳統的,對於妻子出軌這種事情,容忍度一定是極低的!”
“還有”徐友剛繼續說道,“劉棟雖然是個老實巴交的技術員,但他有個親戚叫劉達,論輩分劉棟還是劉達的族叔,這個劉達在三山還是很混得開的,早些年就從平彰到市區來混生活,聽說很能打,深得老大的器重,這些年賺了不少錢,也開始漸漸洗白了,但這種人不管怎麼洗,他骨子裏那種混社會的習性是改不了的,如果能讓這個劉達介入到這個事情裏麵來,就很可能把影響力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