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紀炳天你醒了啊。走咱們出去吧。”
“好啊,反著也睡好了。”
說著張元善和紀炳天兩人走出房間。李書文叫來張元善說道:“你現在雖然學有所成,但是你現在的身體還小,不可過度勞累,小心以後影響武學的成就。你小子未來的成就會比我高太多的,記住以後以身體為重。”
張元善也是乖巧的答應了。紀炳天則是跟著霍殿閣去練習拳術了。
張元善來到黃飛鴻的院子裏。“黃師傅,對不起。因為昨日的原因而浪費了今天的時間。”
“孩子你不必道歉,你的刻苦背書其實我昨日就聽見了。隻是不知道你現在背了有多少了。”
“黃師傅我現在可以全部背會。”張元善得意的說道。黃飛鴻心裏讚道:不愧是異才啊。“那你就背背【素問】吧。“
“昔在黃帝,生而神靈,弱而能言,幼而徇齊,長而敦敏,成而登天。
乃問於天師曰:餘聞上古之人,春秋皆度百歲,而動作不衰;今時之人,年半百而動作皆衰者,時世異耶?人將失之耶?
岐伯對曰: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於陰陽,和於術數,食飲有節,起居有常,不妄作勞,故能形與神俱,而盡終其天年,度百歲乃去。
今時之人不然也,以酒為漿,以妄為常,醉以入房,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不知持滿,不時禦神,務快其心,逆於生樂,起居無節,故半百而衰也。
夫上古聖人之教下也,皆謂之虛邪賊風,避之有時,恬惔虛無,真氣從之,精神內守,病安從來。
是以誌閑而少欲,心安而不懼,形勞而不倦,氣從以順,各從其欲,皆得所願......“張元善從上古天真論一直背到解精微論總共八十一篇,一字不差。其實昨夜紀炳天差點就贏過張元善了,張元善硬是把這八十一篇【素問】背完。
“嗯,不錯不錯,你就再背背【靈樞】吧。”
“啊,還背啊。”
“你小子知不知道,【素問】和【靈樞】是不可分開的,兩者是共同存在的,少一個都不行。廢話少說快背。”
張元善撇撇嘴,不情願的背道:“【刺法】第一篇:黃帝問於岐伯曰:餘子萬民,養百姓,而收其租稅。餘哀其不給,而屬有疾病。餘欲勿使被毒藥,無用砭石,欲以微針通其經脈,調其血氣,營其逆順出入之會。令可傳於後世,必明為之法,令終而不滅,久而不絕,易用難忘。為之經紀,異其章,別其表裏,為之終始,令各有形,先立《針經》,願聞其情。岐伯答曰:臣請推而次之,令有綱紀,始於一,終於九焉........卷九【疾病】癰疽:黃帝曰:餘聞腸胃受穀,上焦出氣,以溫分肉,而養骨節,通腠理。中焦出氣如露,上注溪穀,而滲孫脈,津液和調,變化而赤為血。血和則孫脈先滿溢,乃注於絡脈,皆盈,乃注於經脈。陰陽已張,因息乃行,行有徑紀,周有道理,與天合同,不得休止。切而調之,從虛去實,瀉則不足,疾則氣減,留則氣後,從實去虛,補則有餘,血氣已調,形氣乃持。餘已知血氣之平與不平,未知癰疽之所從生?成敗之時,死生之期,有遠近,何以度之?可得聞乎....“張元善背完口都幹了,嗓子也啞了。
“黃師傅讓我歇會行不行,口都幹了。”張元善扯著沙啞的嗓子說道。
“好了,今日你背的不錯,明日就背《本草綱目》。現在教你其他拳術。”
三個很快就過去了,張元善學會了洪拳和武器套路。李書文準備帶張元善回滄州,見一下養母。終於到了滄州,張元善找到家門,進去看見一個陌生的男人,那個男人站在大姐和二姐的中間,手還不老實的摸著大姐的屁股,一臉淫笑。張元善頓時惱了。“你丫的哪滾出來的淫賊,看你爸爸不打死你。”說著張元善就跑了過去,一腳踢到那個男人的命根。沒想到那個男人一手抓住張元善的腳踝,張元善頓時一個翻身踢腳。沒想到那個男人一手擋住了張元善的腳。
張元善看見不起作用就開始使用殺招,猛虎硬爬山。
“混蛋小子,快醒醒。你個兔崽子快給我從床上滾下來!“
“哎呦喂,誰啊,不知道我在打壞蛋嗎!”張元善滾下床喊道。結果睜開眼睛看見了自己的師父。李書文笑道:“你個臭小子說我是壞蛋,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張元善看見師父後連個屁都不敢放。其實李書文是好心將張元善從床上叫起來,張元善已經睡了四個時辰了。李書文剛想拍醒張元善,張元善結果一個撩陰腳踢向自己,李書文瞬間抓出張元善的腳,可是張元善又來一腳,李書文還是擋住了。沒想到張元善連八極拳的絕技猛虎硬爬山都使上了。李書文直接叫醒這個臭小子。李書文直接氣壞了,把張元善叫醒,張元善還說自己再打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