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叫你元弟好了,太長了麻煩。”裴舒敏說道
“無所謂,你們樂意就好。”
“小弟弟,你的醫術都是誰教的。還有你都學習多長時間了?“南宮若雪問道。
張元善扣扣手指算了一下,接觸中醫也就一個星期的時間。“大概七天吧,要不你就問我旁邊的師侄。”
紀炳天仔細數算了一下,準確的說是六天。“我師叔其實也就學習了六天而已。今天是背完藥材才出來的。”兩個女人聽到後都是感覺自己這輩子白活了,當護士也不如一個接觸醫術六天的小孩。南宮若雪笑道:“元弟,你為什麼在這裏免費擺攤看病啊?”張元善這回嚴肅道:“其實窮人沒有錢看病,診費根本付不起。如果付了診費那就沒有多餘的錢買藥了。我隻是盡自己所能的去幫助窮人,至少我的醫術現在也隻能看病。給窮人一個方向而已。“
“唉,這個世道就是這樣,窮人越窮,富人卻越富有。元弟你的心非常好,給窮人一個希望。“南宮若雪歎息道。”若雪姐,其實我認為你在的那所醫院根本沒有繼續呆的價值。我肯定版這所醫院的人一定是個肥頭圓腦的胖紙。“張元善氣憤道。
裴舒敏笑道:“你別說,這所醫院的幕後人我認識,他跟我爹是朋友,但是我非常不喜歡他。整天吃吃喝喝,跟頭豬一樣的,心眼還非常壞。”
張元善:“其實這家醫院的本質不是為了救人,而是撈錢而已。”|
裴舒敏斜著眼看著張元善壞笑道:“小朋友不應該知道這麼多的哦,小心沒有人喜歡你哦。”
“哎,誰讓我天生就是天才,智商高,顏值靚,醫術還不低呢。”
南宮若雪笑道:“元弟,看來你其實也不是那麼嚴肅啊。看來你也是個自戀的小孩。”
“其實這些都是真的。我的智商就對高過兩位姐姐,要不然我出題,你們答。”裴舒敏不服氣道:“來啊,還怕你個小屁孩,我倆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都多。
經過幾番出題後,裴舒敏和南宮若雪都是腦仁發痛。張元善出的都是數學題目,而兩姐妹對於數學還是比較自信的,可是張元善出的題簡直刁鑽的很。有時還是考腦子的反應速度。
“算了,不玩了,你這小孩簡直妖孽。小女子自認不如你。”裴舒敏趴在桌子上慵懶的說道。
“好吧,我看兩位姐姐還有工作,就不打擾你們了。”
張元善說完後,裴舒敏無力的站起來和南宮若雪走回醫院,而南宮若雪手裏則是兩張毛筆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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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還是沒有人願意來。張元善這回直接出殺手鐧。張元善大聲喊道:“看不起病的人到我這裏,這裏有免費的病診。不管有錢沒錢,我都是不收一分錢的。“
一會就有一個十一二穿著破爛的小孩攙扶一個八九十的老頭,老頭咳嗽非常厲害,腿腳不利。這個老頭能活到八九十也是奇跡。蒼老的麵容留著幾處猙獰的傷疤。張元善示意紀炳天給個椅子,張元善扶過老頭。“老爺爺,有什麼困難盡管向我說,我盡自己最大的能力來幫助您。”張元善誠懇說道。
“糟老頭子我其實也就是看看風寒而已,沒有什麼大事。”老頭笑著說道。
“那請您先坐下。”老頭就坐了下來。張元善示意老頭伸出手臂,老頭伸出手臂拉起袖子。張元善看見了一個滿目瘡痍的手臂,上麵有許多彈孔。張元善看到鉛彈遺留的痕跡後張元善非常心驚。“老前輩,您可否參加過戰爭!”老頭笑著擺擺手笑道:“其實就是以前的事了。以前就聽算命的先生說我命硬,其實也沒想到我能活到這個歲數。”
“那可否老前輩講述一下您的經曆,這樣我可以根據情況為您看病。”張元善其實看出老前輩的臉色並不好,張元善也推測老前輩隻能夠活半年。既然這樣不如聽聽老前輩的事跡。
“額,好吧。在我十七八時,當時一腔熱血,當時我看到鴉片館到處都是,而我的表哥就是因為吸鴉片從而導致整個人都廢了。我不甘心,我自那時起下定決心要把鴉片趕出中國。不過林大人給了我這個機會,那日虎門銷煙的時候我也參加了,可甭提我當時是多麼激動,咳咳咳......“老人到激動的時候開始咳嗽不止。張元善和紀炳天過去為老人順順氣,讓紀炳天去找水來,給老人喝口水。“老前輩,我很佩服您。您是中國人的榜樣。”老頭虛弱的說道:“行了,我沒有那麼偉大。”
紀炳天提著水壺拿著碗過來,紀炳天倒好水遞給張元善。張元善拿著水喂給老人。
老人感覺舒服多了,就繼續說道:“可是,虎門銷煙的作用根本不大,我看著那些吸著大煙的人甚是感到氣憤,我就決定去參軍,但是軍營的士兵各個要死不活,無人的力氣也沒有我大。可是好景不長,很快就打仗了,我那日甚是激動。我拿著盾牌,拿著長矛。可是對方的紅毛鬼手裏都是火器,我們這裏的弓箭的殺傷力隻有一百步,可是洋人手裏又有火槍又有大炮。我們根本不是對方的敵手,可是我就萬萬沒想到,我的戰友確實如此懦弱,聽到炮聲後就驚慌逃跑。火炮這個東西是我爹給我講過,聲勢浩大,有開山裂石之威力。“張元善想到‘這算啥,我那的火炮可以炸平一個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