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先睡吧,養好精神明天再說,別再老是翻身了成不成?”毛絨絨表示自己隻有這一個要求。
宋曦弦眨眨眼:“我盡量。”
“啊!”哀嚎一聲,抓起被子捂住頭,順便滾到離宋曦弦最遠的床邊。
出乎毛絨絨的預料,這回宋曦弦真沒怎麼翻身,她在被子裏屏息靜氣了好一會兒,偷偷掀開被子一看,剛才還說興奮的要命睡不著的某人已經沉入夢鄉了!
敢情就她自己提心吊膽導致沒的睡……
毛絨絨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了,但當她睜開眼的時候,宋曦弦已經不在床上了,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看樣子她在洗澡。
揉揉眼,看了下時間,七點半,昨天晚上老師說九點鍾在山莊門口集合,丫起那麼早幹嘛?打個嗬欠,宋曦弦從浴室裏出來,身上裹著浴巾,裸露出來的四肢纖細雪白,膚若凝脂。毛絨絨看著看著,不禁讚歎道:“說實在的,小白花這外在條件可真是一等一的棒。”尼瑪一根汗毛都沒有,毛孔都看不出來,那個白那個嫩,跟牛奶似的!
宋曦弦聳肩,不好的話能讓兩個兄長都起了那啥的心思麼?“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覬覦她的人可多了,幸虧生在宋家,那兩人又寵她,能保護她,不然不知得多慘。”像這樣出色的容貌,出生在普通人家,在古時候是悲劇,現在也不會幸福到哪去。
“所以我才說人家家世外貌都沒得挑啊,前輩子得修什麼樣的福啊?”毛絨絨喟歎。“為什麼老天爺給了她這麼優秀的外在條件,卻給了她那麼陰險的心還有草包的腦袋呢?智商沒用到正道上,整人到是一個法子接一個法子的。要不是你在她裏麵,我想想以前的事兒,現在都還想抽她。”
擦幹淨身上的水珠,宋曦弦打開行李箱找衣服,邊找邊說:“現在她遭報應啦,生死未卜,就這麼消失了,留這麼大個爛攤子給我,我跟她不知得幾輩子的仇。”
毛絨絨從床上跳下來,撓了撓頭,朝浴室走去,說道:“現在好啦,她沒了,你高興不?”
“高興談不上,但有點遺憾,我還滿希望能和她一對一光明正大的鬥下去的。”想想,兩人靈魂互換,然後拚智商飆演技,看誰弄死誰,多爽啊!偏偏丫居然不按照劇本走,居然給她掛了!“現在可好,我得頂著她的身份,每天裝賢淑裝大度,還得去討好那宋家雙煞,簡直就是自虐啊有沒有?!”最最讓她憤怒的是,把她跟她的大池子活生生給逼成了牛郎織女!要不是大池子撐杆跳練得好,倆人還得等一年一度的七夕喜鵲橋呢!
毛絨絨在浴室裏喊話:“她要是知道你這麼懷念她,得感動哭了!幫我把梳子拿來!”
宋曦弦屁顛屁顛跑進去送梳子,然後換衣服,等她換好衣服,毛絨絨也洗漱完畢出來了。她看著宋曦弦一身利落的運動套裝還有球鞋,有點懵:“宋家雙煞還給你穿這樣的衣服啊?”印象中小白花一年到頭都是裙子,各式各樣,長裙短裙蓬蓬裙,反正一直都是名媛風。
“爬山穿裙子,有病吧?”宋曦弦利落的開始紮馬尾。“衣服是宋早雅給準備的,我也奇怪他居然會這麼通人性呢,原本我塞了兩條比較方便的裙子進去都給他拿出來了。”感覺宋早雅也被附身的樣子,態度轉變太大,讓她措手不及。
兩人收拾好了就去吃早餐,早餐大廳裏擠滿了人,宋曦弦感動的看著炸的金黃透酥的油條,忍不住想起了那句話,世界上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剛夾起來咬了一口,毛絨絨就神秘兮兮地湊過來:“嘿,你看你左前方那人,就是我昨天跟你說的,老是盯著你瞅那家夥。”
宋曦弦嚼著油條抬眼去看,結果這一看,一口油條差點兒沒噴出來:“我了個去,這長得也太石破天驚了!”她……就這麼招奇葩?先是小白花,再是石破天?!
是的,她在心底默默給對方起了個外號,叫石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