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華星存搶走宋曦弦第一支舞的事情,宋家兄弟倆自然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看。二人一左一右分別將宋曦弦夾在中間,兩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華星存看,那眼神,十分嚇人。宋曦弦小心翼翼的瞟過去,然後立馬倒抽口氣,小媳婦似的低下頭。她雖然沒表現出害怕,但那動作神態已是不言而喻,華星存看著,眉頭就擰了起來——他見不得有人對她不好:“初次見麵,請宋家二位多多指教。”
對於他遞上的名片,宋早雅隻是瞄了一眼,隻有宋晚致接了過來。他端詳著名片上的信息,勾起嘴角道:“原來是華先生,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好像我們並沒有給你寄過邀請函吧?”
華星存也不惱,大大方方地答道:“這一點是我的過錯,實在是我太想見到弦弦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呀。”他嘴上說著曖昧的話,眼神也一直凝視著宋曦弦,完全視宋家雙煞為無物。
這、這話聽起來好像她跟他私定了終身似的!這不是害她嗎?!宋曦弦怒視華星存,但對方根本不以為意,甚至就著她憤怒的視線微微眨了下眼睛。於是下一秒宋家雙煞齊刷刷的把頭給扭了過來,宋曦弦倒抽一口氣,連忙擺手:“不不不,我根本都不認識他,大哥二哥你們相信我啊!”
“弦弦,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我們之間的關係?”華星存一本正經的皺眉,好像因為她的話感到十分傷心和困擾。“我以為我們親過之後,你就已經默許了彼此的關係了。怎麼,難道不是嗎?”
“誰跟你親過?!”對宋曦弦而言,那無異於是被狗咬了一口。她瞪大圓滾滾的眸子,模樣看起來天真可愛,但在宋早雅和宋晚致眼裏,卻是心虛的表現。“你不要血口噴人啊!”虧她還想過要他幫忙,結果丫不請自來也就算了,還用話來陰她,是不是覺得她沒被宋家雙煞拆吃入腹很遺憾?他是來推波助瀾的嗎?
宋早雅沒心情再看二人唱大戲,他內心的憤怒已經達到了頂峰。烏黑的眸子溢出強烈的怒氣,大手抓過宋曦弦的手腕,把她拉到懷中,二話不說就帶著她朝樓上走。
這邊的動靜讓整個大廳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盯著這一塊看,宋晚致是做慣了表麵功夫的人物,他心中雖然也十分慍怒,但麵上卻是輕薄帶笑的。安撫好眾人的情緒,讓他們繼續在舞池中起舞後,又將所有事宜吩咐給管家,隨後雙手環胸,笑得極其冷淡:“不知華先生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弦弦?”
華星存優雅輕笑:“這事兒說來簡單,但我第一次看見她,就覺得好像上輩子在哪裏見過。今天不請自來的確是我失禮了,但是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成為她的追求者,不知道宋二先生會不會反對?”
宋晚致冷笑:“明人麵前不說暗話,華先生是個聰明人,想必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他從來懶得跟人打馬虎眼,這麼多年隱瞞,不過是為了對父母的一句承諾。而今天晚上他就要得到她,日後就再也不必理會這些流言蜚語了。“你最好放老實些,她不是你能碰的,小廟容不下你這尊大佛,華先生自便,恕不遠送。”說完,頭也不回的往樓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