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章 巫龍兒的憤怒(2)(2 / 3)

天養的狀況也好不到哪裏去,他開始笑個不停,也不知有什麼事那麼好笑。

所有的酒都被倒進胃中,他打著酒嗝問我:“喝夠了嗎?”

我點了點頭,“夠了,我們走吧!”

他問:“去哪裏?”

我亂七八糟的腦子想了半晌,才總算想出一個思路:“我們去遊車河吧!”

他爽快地答應了,誰都不曾想到我們兩人都已經喝醉了,酒後架車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是觸犯法律的。

黑色寶馬在歌城的大街上狂奔,過不多久,身後就傳來了警笛聲。但我們誰都不曾注意,他仍然用盡全力地踩著油門,而我亦在大聲唱著老家的小曲。

直到轟的一聲巨響,車上的空氣囊彈了出來,將我擠在中間。我困難地從氣囊中探出頭去,“發生了什麼事?”

天養的頭亦是從氣囊中探出來的,他醉眼惺鬆地看著窗外,格格地笑了起來:“我們好象撞車了。”

我亦哈哈大笑起來:“我們撞車了,太好玩了,我從來沒撞過車。”

接著我們便進了醫院,再接著我們又進了警察局。但我們毫無知覺,這並非是撞車受到了什麼損傷,而因為我們醉得太厲害了。

等到我醒過來時,已經是次日的下午了。

我隻覺得口幹舌燥,頭痛欲裂。我翻身坐起,驚奇地發現,我正處身在警察局的牢房之中。

門外的女警麵無表情地走過來:“你醒了?”

我點頭,真是一句廢話,如果我沒醒,我怎麼會睜開眼睛並且坐起來?

她拿著一個本子大聲朗讀:“昨天夜裏,你和一名男子酒後駕車,撞到了路邊的圍欄上,雖然沒有造成人員傷亡,卻已經嚴重違反了本國法律,你會被依法起訴,如果罪名成立,你可能入獄。”

我呆了呆,沒那麼誇張吧?

我還來不及說話,女警繼續說:“你的律師已經為你辦理好了保釋手續,你在這裏簽個名就可以離開了。”

我的律師?我哪裏有什麼律師?我滿頭霧水地接過她遞過來的一張紙,看也沒看就在上麵簽了名字。走出牢房我才想起,說不定我剛才簽的是賣身契。

天養灰頭土臉地站在外麵,大概也是剛被人保釋出來的。我們兩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忍不住啞然失笑,這種經驗在我們兩人大概都是平生第一遭。

門外早便圍了大票的記者,雖然亦有許多皇家侍衛將記者隔開,但我們兩人的臉仍然被照相機快門攝下了無數次。我在心裏歎了口氣,巫龍兒本來是在皇室高中著名,現在要在整個H國都大名鼎鼎了。

我們上了加長型凱迪拉克,被直接拉到了夏宮。

皇後殿下滿麵寒霜,正襟危坐,她的目光本就銳利如劍,現在更加比劍還要犀利三分。我停著頭不敢看他,身邊的天養亦是低著頭不敢看她。

她默然不語,冰冷的目光自我的身上移到天養的身上,又自天養的身上移到我的身上。

過了半晌,她才冷冷地開口:“KING,我很想知道,你為何要喝酒。”

天養低聲回答:“對不起母親,我隻是不小心喝多了。”

“不小心喝多了?”皇後殿下厲聲反問:“情報局已經送來你們在酒吧的帳單,兩個人居然喝下那麼多的烈酒,你居然還如此大膽,酒後駕車。你是否還記得你自己是什麼人?你這樣的行為如何能讓國家的臣民信服。”

是否所有的貴族說話都喜歡上綱上線?我忍不住插嘴:“殿下,是我的錯,那些酒是我點的。”

皇後冷笑:“巫小姐,我正想請問你,我早就聽說你與我侄子之間的傳聞,聽說SKY為了你甚至想要毀婚。那麼現在你與KING一起喝得酩酊大醉又該如何解釋?”

我啞口無言,我也不知該如何解釋。

皇後殿下冷冷地下旨,“送巫小姐回學校。”

一名身著黑衣的男人應聲進來,我不安地看著天養,皇後隻說送我回學校,不知天養會受到怎樣的懲罰。

天養對我笑笑,似是叫我釋懷,我看看皇後冷若冰霜的臉,若是我有這麼可怕的母親,我隻怕早就被嚇死了。想到老媽巫勝男,雖然神經點、三八點,到底還算是一位“慈祥”的母親。

天養低聲安慰我:“那是我媽,你擔心什麼。”

我想想也對,所謂之虎毒不食子,再怎麼說皇後也是天養的親媽,除非天養不是皇後生的,而是通過狸貓換太子之類的手段從別人那裏搶來的。

我天馬行空地幻想著,巴不得立刻去查一查十七年前,歌城的皇宮是否有下落不明或者卒死的懷孕婦女。

這種時候,我居然還在想這些無聊的事情,看來我真是太有巫家女人的優良傳統了。

黑色的凱迪拉克將我送回學校,一下車,我便看見二鬼子坐在宿舍門前的台階上。

他仍然穿著昨天的晚禮服,其實我也一樣,也仍然穿著昨天的禮服,他的麵容有些蒼白憔悴,眼下有明顯的黑圈。

不過是一夜之間,他似已經瘦了一圈。

我們兩人麵麵相覷,大眼瞪小眼,當此之時,應該說些什麼呢?